不过傅著年轻气盛,毫无退意,自忖虽然力气是比敌酋弱一些,但那敌酋不过是粗蛮之人,虽然力大,但招式却不甚精妙,自己以巧破千斤,也未必没有机会。
傅家世代名将,打他爷爷傅彤那一辈就是先帝麾下的一员勇将,到了他父傅佥这一辈,更是蜀中赫赫有名的战将,傅著虽然年轻,但自幼跟随父亲学枪法,勤勉不堕,枪法也是略有小成,如今蒙刘胤赏识,提拨他做了中郎将,傅著更是劲头十足,每战必是身先士卒,就是不想辜负了姊夫的提携之意。
现在敌酋悍勇,傅著也是心生傲气,自不肯后退,抖擞精神,与戈塞大战在一处。
戈塞自忖自己的这一当头一棒,对方一个年轻瘦弱的后生之辈肯定招架不住,可没想到他不但架住了,而且丝毫没有退意,反而举枪反刺过来,戈塞更是火冒三丈,要知在西羌诸部之中,他戈塞的勇力那也是排在前几号的,如今居然被一小娃轻视,当场就七窍生烟,抡圆了狼牙棒,舞得是呼呼生风,照着傅著就是一顿狂砸。
傅著清楚,如果与敌酋硬碰硬,自己肯定不是对手,那狼牙棒又沉又重,稍微沾点蹭点,就是非死即伤,唯有以巧破千斤,才是克敌办法,所以他并不与戈塞硬拼,而是枪走游龙,在狼牙棒的空隙之中,寻找破敌之处。
两个人连战三四十回合,未分胜负。
看到天色将晚,刘胤吩咐鸣金收兵,之所以刚到襄武外围就发起攻击,就是为了缓和襄武城的压力,而刘胤的目的显然已经是达到了,羌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了东面来,加上天色较晚,攻城行动也就暂时停止了。
听到鸣金之声,傅著拨马跳出圈外,道:“今日暂且罢手,明日再战!”说罢,拨马抽枪而走。
戈塞看天色将晚,亦没有追赶,收兵回营。
蜀军后撤十里,在一处高地扎营,与羌军营寨遥遥相对。
邓朴对刘胤道:“大将军,此处离羌人营寨越近,须得谨防其偷营劫寨。”
刘胤回头对傅著道:“你与那羌人酋帅交手,感觉其如何?”
傅著道:“其人性格粗蛮,倒不象是有心机之人。”
刘胤呵呵一笑,沉吟了一下,当即对邓朴傅著如此这般吩咐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