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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了阿格玛,让多勒准备一下,一会儿随我一起行动。多勒会意,拉着嘴巴高翘的阿格玛走了出去。
小弟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姐夫,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打了这一仗,我才知道自己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这次能够大难不死,完全是命运的眷顾。今后,我可要认真地练练了。”
小妮也很不满地看着我,“还姐夫呢,除了教我能跑之外,什么也不教我。要不是仗着那幅盔甲,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以后没有了这盔甲,我拿什么保护自己?你就忍心让人把我杀死,暴尸荒野?”
小弟说,“那时,凄风苦月下,你孤零零地躺在乱草丛中,只有蛙声虫鸣陪伴,好不悲惨啊!”
小妮踢了小弟一脚,“你才死得这样凄惨呢!”
小弟闪开了小妮踢来的一脚,辩解道,“真是不识好人心,我不是咒你,而是在帮你都不知道!”
小妮瞪着小弟,“有你这么帮人的吗?!”
小弟说,“我这不是帮你煽情吗!没准姐夫一个感动,心一软,就肯把一身的本事教给你了。”
我看着这一对打闹着的堂姐弟,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我说,“你们这么年轻,应该有自己无拘无束、开开心心的生活,根本就不应该卷入到这种血腥、丑恶的争斗中来。听我的话,仗打完之后,你们就回去,过真正属于你们自己的日子,再也不要介入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中来了。”
小妮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我从记事的那个时候开始,就被教育如何做一个家族的人,如何为家族谋取利益。我是负有家族使命的,我的一切必须服从家族的利益,必须服从家族的安排。”
小弟也说,“我也一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我沉默了片刻,说,“如果你们家族的使命不存在了呢?”
小弟说,“这不可能,我们家族的使命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小妮的眼里,流露出了疑惑。这次寻找的东西,小弟并不知道,而她是清楚的。她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看着小妮说,“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找的那个东西,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你的使命也就不存在了!”
小妮说,“也就是说,那个东西是存在过的,并不是一个毫无根据的传说?”
小弟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小妮,“你们是在猜谜吗?什么这个东西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妮打断了小弟的话,“那个东西的事我回头再告诉你。”说着,把头转向我,“你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我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东西,但不和你听知的相同,作用也和你所知的不太一样。我可以告诉你,许多年前,这个东西就落在了我的手里,只是后来出了一点意外,我忘记了许多的事情。现在,我已经亲手把这个东西毁去。这世间,从此不会再有这个东西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