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霖转身望着方原,反问道,“摄政王又在诓我,玄甲军各营的统领,副统领都是些什么人,我耳熟能详,没听过有刘一良这么号人。”
方原被她顶了回来,微微一怔,小苑担心惹怒了方原,忙打圆场道,“秋霖,怎么这么和摄政王说话的?”
秋霖忙冲方原跪了下来,盈盈行礼道,“那我不问了,还是摄政王直接安排,我遵命就是。”
方原被她将了一军,不由得失笑道,“秋霖,你啊!就是跟着苑夫人学会了刁钻。刘一良他是战场猛将,却不善言辞,你想问什么,我代他来答了,问吧!”
秋霖见他这么好脾气,抿嘴一笑,问道,“摄政王,他到底是什么军职呢?!”
方原答道,“他之前是步战营的指挥使,但我说了,现在他是营统领。只是这个营才刚刚成立,你不知晓罢了。我堂堂一个摄政王,还会胡言乱语来骗婚?!”
有了他的金口一诺,纵然刘一良此时此刻不是营统领,将来升个营统领也是顺理成章,这一关便算是过了。
秋霖又问道,“摄政王,刘一良是什么出身?!”
方原之前也考察过刘一良的身世,就是之前因罪牵连,被罚没在玄甲军中为奴的军奴,如实的答了,“他是玄甲军的军奴出身,但这些年凭着浴血奋战得来的军功,晋升成了步战营的指挥使。这一次在山东之战中立下汗马功劳,甚至连我的性命也是他浴血奋战救下的,乃是我今后重点培养的青年将才。”
秋霖听了也在暗自判断,玄甲军的考核、升迁之严,她也是心知肚明。刘一良能从军奴升到指挥使,必然是有卓越的军事才能。再者方原都承诺要重点培养,未来的前程也是不可限量。
这一关,又算是过了。
秋霖又走到刘一良的面前,凝视着他的双眼,缓缓的问道,“刘一良,你当着摄政王,苑夫人的面如实的回答我,你将来若是飞黄腾达了,要纳多少妾呢?!”
刘一良这么些年,就只碰过一、两个妓女,连一个老婆都没娶回家,哪里还想过纳妾?支支吾吾的说道,“你是夫人,你让纳妾就纳妾,不让纳妾就不纳妾!”
秋霖粉脸儿微微一红,娇嗔道,“我答应你了?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她抛下这么句话,就将尴尬至极的刘一良扔在一边,冲方原、小苑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摄政王,苑夫人,我先告退了!”
她相亲相到一半,答复也没给,就这么走了。刘一良愣在当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摄政王,这,这,成还是没成啊?!”
对这个神经大条的猛将,方原悠悠的品了一口茶,笑而不答。
小苑起身说道,“公子,那我也告退了,去挑选黄道吉日,进行婚事的筹备。”
待小苑说出这个话儿,刘一良才回过神来,婚事便算是成了。若非在方原面前,立刻就会兴奋得跳出来,大灌一坛酒。
方原起身到了刘一良面前,缓缓的说道,“刘统领,你也准备准备吧!”
刘一良从亢奋中回过神来,想起之前方原说了要新成立一个营,他就是这个营的统领,忙问道,“摄政王,新成立的营是什么营?”
方原望着他的双眼,淡淡的说道,“坦克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