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我……”
“把自己收拾干净!”叶非墨一字一顿,甚是冷酷。
温暖压着脾气,一关上浴室的门就握拳在半空挥了挥,靠,死变态,死冰块,初夜没的人是她,吃亏的是她,趁人之危的是他,为什么理直气壮的人也是他?
温暖那叫一个怒,此时又反应过来,为什么她要跟着他回来?她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以叶非墨的风流程度,孤男寡女……
靠,温暖,你真后知后觉。
她这人素来也真的乐观,转念一想,反正也做过一次了,清白都没了,她就不矫情了,那男人不见得会看上她。
她换下湿透的衣裳,没办法,连内衣裤也换下,没办法,都湿了,她草草洗了,丢进烘干机,男人的浴袍很大,很宽,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看没什么问题这才打开浴室的门。
里面什么都没穿,温暖是尴尬的。
叶非墨解了领带,松了上衣三颗扣子,『露』出健美的胸膛,袖子微挽,整个人看起来一种野『性』的不羁,也散着一股危险。
老天真是不公平,给他最华丽的外貌,又给他最尊贵的出身,气质,魅力都给就算了,连身材也给得真完美,老天真不长眼,你让天下男人情何以堪啊。
一样米养百样人。
“叶先生,我想问你……”
“当我女人!”温暖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非墨打断,男子斩钉截铁,强势霸气,目光灼灼。
一句话把温暖雷得里外都焦了。
他说什么?当他女人,幻听,幻听,她是如此安慰自己,可再看,那男子依然目光灼灼,她风中凌『乱』了,为什么就见过一次面的人会提出如此唐突的要求。
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也没自恋到会以为向叶非墨这样的男人会对她一见钟情,肯定有什么地方错了,可是哪儿错了,她一时却理不清。
“我只接受你说好,其余的答案自动吞下。”叶非墨看着她,语气更霸道了,“你必须爱上我。”
温暖怒,双眸冒出火光了,她最烦人以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地说话,叶非墨全犯了,且他也太过霸道了,凭什么?
“你是金城武吗?你是刘德华吗?你是万人『迷』?你是人民币吗?凭什么我必须爱上你,还要当你女人?”温暖怒极反笑,笑容还很甜美,可那语气的讥诮却毫不含糊。
死寂!
温暖也察觉的自己太激动了,于是低下头认真地反省,她应该温和一点,这男人看起来就是那种老子火了一枪可毙了你的男人,很暴力,很不和谐,万一把他惹火了,先『奸』后杀可怎么办?
温暖开始有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
且叶非墨长时间不说话,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刚让她有一种别他目光强-『奸』的错觉,她心中哀嚎,这男人太可怕了。
就在她快溜走的时候,叶非墨说话了。
他说,“你不觉得我比金城武帅,比刘德华更有气质吗?你的审美观有待提高。”
温暖脸颊一阵抽搐,靠,你大爷的,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 的。
她无语了。
他又说,“至于人民币,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还有什么问题?”
温暖,“……”
温暖泪流满面了,她自幼聪明,此刻却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她和叶非墨的智商很显然不在一个水平,于是他们的交流的中心思想也不在一个水平。
所以他们是鸡同鸭讲,话不投机。
是她太笨,还是他太变态?温暖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们是在说一件事吗?”温暖试图冷静地和他谈话,她确定她很冷静,可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冷静,因为他看起来目光火热得想要扒了她。
温暖开始有危机感了。
“你觉得不是吗?”
三言两语,她基本上确定一件事。
叶非墨很强势。
叶非墨很狡猾。
叶非墨很变态。
叶非墨很聪明。
这就是温暖在床上以外第一次见到叶非墨下的总结,很多年以后,这个总结更是被深刻地证实。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温暖,“……”
你见过世间哪个男人在和一个女人上了床后,又提出当我的女人后,又用一种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问,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你见过吗?你见过吗?叶非墨绝对是史上第一个。
“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