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留下治病的药剂?”罗玲问道。
“没有。克雷索尝试过制作解药,但是这种从黑斑病进化来的黑水病,非常顽固,一直到最后他都没有研究出来有效的方法。”公爵轻轻摇着头,“否则我也不用那么早撤离绿林城。完全可以布置一个更周密的陷阱给你们。而我也不会再外面被你们撞上,变成俘虏了。”
陈汉生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小试管,里面装着一点黑色的液体,“也许该让这个混蛋感受一下得病的感觉,帮助他说出实话。”
陈汉生走来了蹲在公爵身边,把那个看上去薄薄的玻璃试管抵在了他的嘴上。
“没用的,我并不怕死,如果怕死的话,在一开始被你们抓住的时候,就应该停止这个计划。你把这罐不知真假的东西倒在我嘴里,最多也就制造出一个新的扩散源头,对你们的一分好处都没有。”
“也许你可以用他来做一个染病的试验体。有很多治疗的方法,可以给他身上一一尝试呢。”陈汉生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如果你坚持要这样,我也没有办法。”公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老陈,先放过他,他身上的精神力波动很稳定,也许没有撒谎。”罗玲说道,“那你把所有,投放感染源的位置告诉我。”
“我不知道,这件事你们应该去问博卡斯。所有的具体安排,都是他做的,我们的计划是,他一旦收到我让他投降的那封信,就给城市各处安排好的死囚吃下药剂。不过,已经晚了,按照这个时间来算第一批人已经发病了,而博卡斯早就用事先安排好的传送阵溜走了,对吗?”
“你不知道吗?博卡斯自己也吞下了药剂。死了。”罗玲说道。
“什么!死了?怎么可能!”帕尔萨公爵愣住了。
“也许他还有一丝羞愧吧。”罗玲道。
“羞愧?”帕尔萨公爵突兀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自己直咳嗽,甚至笑出了眼泪,“蠢货,真是个心软的蠢货啊。”
笑了一阵他停下来,神情漠然地看着罗玲,“既然这样,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祝你们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