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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自己右手的食指竟然朝后弯曲的九十度!它骨折了。
“别说这些了。你是我的小师妹,我希望你永远像以前那样快乐。走吧,我送你回家,顺便去你们医院包扎一下。”我力地说。刚才的疼痛已经让我的后背完全湿透。
“冯笑哥哥,你真好。”她说。我却猛然地呆住了,因为我猛然地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片温热。。。。。。她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把阿珠送回了家。她开始非得要陪我去急诊,我说你先回家吧,我答应了你妈妈的,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你能够尽快从那件事情里面走出来,这样的话我受这点伤、痛这么一下也就值得了。她哭着离开了。
急诊科的外科值班医生看了我的手指后说需要照片,我想也对,于是就是把片照了,半小时后片子出来后医生说看不清楚,需要做t,我笑了笑说我也是医生呢。于是他就说我再看看片子。最后他说我的手指复位很好,不需要做什么了,过几天里面的出血被吸收后就会完全恢复到正常的。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是否真的复了位。既然片子上没问题的话我也就放心了。而且我现在也不再感觉像前面那样疼痛了。
回到家,陈圆看到我的第一眼就问:“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又喝多了?”
我摇头,“圆圆,我受伤了。去给我拿一套内衣。我要洗澡。”
她看到了我的手指,顿时发出一声尖叫。我这才知道原来女人都有这样的特性。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这其实也是动物的属性。女性是弱者,当她们在遇到危险或者见到可怕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发出震耳的尖叫声,从动物本能的属性上讲那是为了驱赶危险。
她的尖叫声惊动了保姆。保姆从她房间里面跑了出来,“姑爷,怎么啦?”
“他,他的手。。。。。。”陈圆指着我说,“怎么肿得那么厉害?”
我在心里想,你这不是大惊小怪吗?脸色却带着笑在说:“没事。就是摔倒的时候关节脱位了。”
“姑爷,这需要用酒按摩才行的。不然的话里面的气血会被堵住,今后那个手指会没有以前那么灵活的。”保姆说。
“没事。明天我再去我们医院外科看看就是了。”我说。
“姑爷,我们农村的人经常出现这样的事情,每次用酒搓了受伤的地方后就很快会好起来的。我帮你用酒搓一下吧。”保姆继续地道。
“哥,你就听阿姨的吧。”陈圆劝我道。
本来我准备尽快把申报科研项目的报告写出来的,现在手受伤了,所以我也很着急,听保姆说那个办法不错于是也就动心了,“好吧。对了,圆圆,我想写个报告,我口述,你帮我打字好不好?”
“行。”她说,随即又对我道:“哥,你先去洗澡吧。你受伤了,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顿时尴尬起来,因为保姆就在旁边。保姆看着我尴尬的样子,笑了一下赶快离开了。
“哥,我帮你洗吧。你现在这样子,穿 脱衣服都肯定困难。”陈圆的脸也红了一下,不过她还是继续在说。
我想也是,随即点了点头。[
洗漱间里面雾气蒙蒙,陈圆提前替我打开了热水。她穿着睡衣,撩起了袖口,白皙的胳膊显得有些瘦,胳膊上面的寒毛也比较显眼。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这种细节,顿时感受到了她的纤弱,内心的柔情顿时涌起。
“来,我给你脱 衣服。”她的双手来到了我的胸前,一颗颗地替我解掉上面的扣子。{免费小说 }里面是毛衣和内衣,她又对我说:“双手伸到头顶上面去,我给你脱毛衣。怪啊。”
我顿时笑了,“圆圆,我不是小孩子。”
她也笑,“在我心里,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都是我的小宝贝。”
我觉得她的话有些酸,但是却分明感受到了一种温情。于是看着她傻笑。
她脱 光了我上身的衣服,双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前胸,“哥,你看你,长胖了。以前你是肌肉为主,现在都变成肥肉了。今后你可得多锻炼才是。还要尽量少喝酒。今天你喝的酒也不少吧?你一进家门我就闻到了好大一股酒气。”
“嗯。”我点头。今天我特别地听话,因为我内心里面完全被温馨充满了。
她随即来解我的皮带,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自己来吧。”
“哥,今天你受伤了,就让我好好服侍你一次吧。你看,我拿了一只小凳来,一会儿你坐在那上面就可以了。”她笑着对我说。
她替我脱完了所有的衣服后随即吩咐我去坐到了那只小凳上,她一只手拿着淋浴的喷头,将热水朝我身上喷来,同时在问:“哥,水温怎么样?”
说实话,最开始的时候我感觉有些烫,但接下来就感觉到很舒服了。我说:“很好,很合适。”
“哥,我先给你洗头。你闭上眼睛。”她说。
她替我洗得很仔细,她的手在我身体上面一次次揉搓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温暖浸透到了自己的骨髓里面去了,顿时有了小时候的记忆,母亲曾经给我的那种温暖的记忆。现在,我发现陈圆的手和我母亲的手一样的温暖。
她很小心,小心地不让任何东西碰到我的那根手指,包括水滴。
在感受着这种温暖的同时我心里升腾起了一种感动,一种温情,还有愧疚。
洗完了澡,她轻轻地给我擦拭干净。晚上因为疼痛给我带来的虚脱感早已经消失,一种发自骨髓里面的爽利、舒 服的感受顿时涌遍了我的全身。
感谢陈圆给我洗的这个澡,从洗漱间里面出来后我顿时感觉到全身爽利,虽然手指还有些疼痛,但是我发现它似乎没有以前那么肿得厉害了。热水冲刷我身体的时候让我的血液循环加速了,于是就增强了对受伤处淤血的吸收。我想肯定是这个道理。可是陈圆却在说:“哥,怎么好像肿得更厉害了?”
我再次看了一下,“差不多吧。”
“姑爷,现在我就给你用酒搓一下吧。可以吗?”保姆问我道。
“好,谢谢。”我说,随即问道:“痛吗?”
“可能会痛的。你要忍住。一会儿就好。”她说。
于是我去坐到了沙发那里。
保姆拿来了一只碗,还有一瓶高度白酒。她打开了那瓶酒。我估计这酒是她刚才下楼去买的,因为我家里没有这么劣质的高度白酒。她用牙咬开了酒瓶的盖子,我顿时替她担心,“阿姨,你别这样开啊,牙齿会坏掉的。”
她笑,“没事。我们农村人都这样开酒瓶。”随即她朝那只碗里倒了很少的一点酒,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一张小纸条,接下来她将那张燃烧着的小纸条扔进了碗里,“噗”的一声轻响之后碗里出现了绿莹莹的火焰。我顿时骇然,“阿姨,你干什么?”
“姑爷,你放心吧。把你的手给我。”她笑着对我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给了她。她用她的左手握住了我受伤的手,右手伸到碗里那团绿莹莹的火焰里面,我正准备阻止她却见她的手已经从碗里出来了,带着一团绿莹莹的火焰。她的手与那团火焰一起猛然地到达了我那根受伤的手指上面,我不自禁地一缩但是却被她的手死死地拉着。我更加骇然,因为我看见那团绿莹莹的火焰正在我受伤的手指上面燃烧。然而非常奇怪的是我的那根手指并没有觉得火焰有多烫。保姆接下来快速地在我那根手指上面揉搓,顿时感到疼痛。是手指关节处发出的疼痛,而不是皮肤表面,反而地,我感到自己那根手指的皮肤表面还有一种凉悠悠的舒 服感觉。她一次次地从碗里将火焰送到我的手指上面,然后快速地揉搓。到后来,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有些发烫了。
“姑爷,明天早上再做一次估计就差不多了。”她说。
“哦。谢谢。”我点头道,心里却有些怀疑她这种治疗手段的功效。
随即我准备去到书房,但是却被陈圆叫住了,“哥,你去躺在床上,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不是说好了我口述你帮我打字的吗?”我说。
“哥,我才买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家里也安装了一个路由器。在卧室里面就可以上网呢。我们在床上躺着多好,你说,我打字。”她说。
“这样啊。你怎么想起去买笔记本电脑的呢?”我诧异地问道。
“我一个人在家里,书房里面坐久了不舒 服。所以我就想躺在床上上网呢。”她说。
“这样好。”我急忙地道,心里再次有了一种内疚:我陪她陪得太少了。
进到卧室后我才发现她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是红色的,很小巧,很漂亮。“今天才买的?”我问道。
“买了几天了。”她说。
我更急汗颜:这么鲜艳的东西放在卧室里面我竟然没看见。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从来没有留意过。想起最近几天来自己天天喝酒的情况,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半躺在床上,我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口述,陈圆在我怀里,她的前面是笔记本电脑,她在快速地打字。我再一次被这种家的温馨笼罩。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用陈圆的u盘将报告的内容打印了出来,检查了一遍后然后开始填表。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早上起床的时候也有些晚了,我的手指好多了,所以也就没有让保姆再次给我治疗。我对她的那种治疗方式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同时在心里感叹:民间的很多东西其实很值得自己学习。
小李昨天晚上就把车开到了楼下了。钥匙也送了上来。不过今天我没开车去上班,因为我不敢让自己的手指太用力。
申请表填写起来容易多了,不过在填到项目申请人那一格得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想了想,随即将章院长的名字写在了前面,然后才是我自己的名字。因为我想到了昨天晚上阿珠的那句话来。现在我想:如果章院长真的是那个意思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把他的名字填写在前面至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同时让他自己去改动。说实话,让我去他面前一次次请求他参加这个项目,这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太难为情了。
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更懒得办法,当然,目的依然是为了回避自己内心的尴尬填写好表格后将资料送到了科研处,离开的时候说了句:“麻烦你们给章院长看看。他吩咐过了的。”
“你直接给他送去啊?”科研处的人说。
我一怔之后回答道:“章院长说要请你们先审核后再说。”
他这才没再说什么了。我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不直接去面对章院长了。
想起章院长后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给庄晴打电话。
我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候与距离相关,自从庄晴离开后特别是最近,我几乎很少想到她了。所以我就在心里想,是不是因为联系少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抑或是因为其他的女人填补了她给我留下的空白?
可是她的电话却处于关机的状态,我估计她可能是正在片场或者因为其它什么原因,于是就给她发了一则短信:请回电话。
其实整个上午我的心里始终是忐忑不安的,因为我总在想着那份报告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可是一直到上午下班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消息。
中午还是回家吃的饭。打车。我并没有提前告诉陈圆自己要回家吃饭的事情,但是却发现桌上的菜很丰盛。
“我想你可能要回来吃饭。所以让阿姨多做了几样菜。”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的?”我诧异地问。
“因为我觉得你可能要回来让阿姨再给你治疗一次。早上你不是没时间了吗?”她说。
“这就奇怪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晚上回来再治疗呢?”我更加诧异了。
“因为你太在乎你现在的工作了,而你的那根手指又是那么的重要。”她笑着说。
我顿时觉得她很聪明,心里有些惭愧:以前我怎么没发觉她的聪明呢?转念一想又觉得她的判断其实也很简单,说到底还是她比较了解我。
中午的时候保姆再次给我治疗了一次,我开玩笑说:“阿姨,你可以自己开个诊所了。”
“我哪里敢啊?这个办法我们农村人都会的。”她说。
“还有什么偏方没有?说来我听听。”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了。
“只能治一些小病。比如不消化的时候就把米炒糊了熬成汤喝下,睡不着觉的时候在热水里面加醋然后泡脚什么的。治不了大病的。姑爷,你是大医院里面的医生,我们这些土办法学了没用处。”她说。
“谁说的?你这不是已经把我治好了吗?”我笑道。
“对了姑爷,有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她忽然地说道。
“你问吧。”我不以为意地道。
“姑爷,你相信鬼吗?”她问道。
我被她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同时看见身旁的陈圆也猛然地一哆嗦。“你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我诧异地问,心想:难道我家里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不成?
“姑爷,你是医生,医院里面死人的时候很多。我也听别人经常讲医院里面的鬼故事。所以才问你这件事情呢。”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