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无比矛盾的说出了她,虽然每次找师傅都是问小竹子的下落还有宝藏的事,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问她的事竟比小竹子的要多?是因为剃她的发时她那一记无比怨恨的眼神?还是伤她的心里她落下的泪灼伤了我?!
师傅轻摇头然后叹道:“问她何事?”
“想知道我与她是否真的有缘份。”有些事我不断去想只有听另一个人说出口,这样,或许就要简单一些了。
师傅听了之后道:“想知道是不是有缘份,那你便大胆的做下你想做的计划,等计划成功的那一刻便知道了。”
“计划?”我轻轻念了出来,在抬头的时候那里还看到师傅的影子?
从法光寺离开很久之后我仍在挣扎着,因为我知道那个人的心不比我狠,否则,又怎么能骗下所有的人在南国呆了十四年?!
“怎么这么久才来?”安恒看到我的时候语气己经不耐,他在一座偏僻的后宫里等着我,白衣黑发,如他在月国所穿。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问:“关于宝藏的事,你有什么建议就说出来。”我不想伤害她,可是我不去伤害的话让他去伤害后果会更严重,所以,那伤害她的事只能由我来做。
安恒眯起了一双桃花眼,然后笑道:“让她嫁给我。”
“嫁给你?”我的语气很惊讶更多的却是愤怒,我心里很清楚,我不愿。于是冷笑:“你与我说好是只管宝藏的事,这和要你娶她有何关系?”
难道,他也爱她?
“呵呵,你别以为我爱上那个丑八怪,想融化一个女人的心就必须要用爱来融化,既然做戏就要做足了戏,她不嫁给我就怎会体会到我的温柔,不体会到我的温柔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将宝藏的下落告诉我?”他说的头头是道,我无从反驳。
过了很久,月光都隐藏起来不见了。
“明天正好是你封后的日子,相信她的心一定绝望到了极点,那个时候你在提出让她嫁给我,然后由我去温暖她的心,第二天,我保证只要第二天宝藏就会出现。”他直视我的眼睛道,笑得美而冷血。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道:“若得到宝藏你又打算如何与我分?”我想要,他也想要,那么必须得先说清楚。
他没说回答我,只是留下一句:“能者得之!”
第二天。
这天似乎过的很长很长,长得比这三年还要长。
我进去了,看到了她,一身白影整个人清瘦得好像风一吹便会幻化不见,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跟她说出嫁给安恒一事,也忘了她是怎么走出去的,只记得当屋子里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喊了一声:“小小……”
封后大典上我连笑都没有笑,挽着那个酷似小竹子的女子,不知为何从见到她的那天开始我每天晚上开始做梦,做与小竹子的梦,但全是恶梦,也许,我找错了人,可是,有些事也只能错下去了。
当晚,我让小竹子一个人呆在房中,这不是第一次让她独守空房了,我没有勇气与她欢/爱,因为我会想到另一张脸。
整个晚上我都偷偷的躲在安恒的瓦上,揭开一片,借着微弱的光看向里面。
“小小,你要记住,不管你爱或者不爱我,我都会永远爱你。”他对她笑,对她温柔的说,然后开始从她的唇一直往下亲吻,手指府摸上她白玉般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