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在屋内凄惨的笑了。听见远处有带着杀气的琴音传来,不知这血族城堡中,有谁,在这大喜的日子竟然有如此的怒气?
一曲《广陵散》从外面传来,带着丝丝的杀气和怒意,不知是何人弹奏。她只轻叹一声,凌,我最后为你奏一曲吧。
尽管,你,听不到——
她打开窗户,青葱玉指执起竹笛,唇畔贴近,一曲《殇》在她的笛音下飘渺传来。
渐渐的,远方带有杀气的《广陵散》叹息而止,但闻她一曲《殇》愈演愈烈,愈来愈动人心魄,直到她最后吹着吹着,自己哭了,断断续续的,也没有吹完。
斯洛凌,你会来见我吗?
她擦干泪水,将笛子和曲谱收好,从抽屉中拿出一把剔骨尖刀,想了想,还是咬牙,在自己左手腕处狠狠划下。
血流四溅——!她用右手忍着痛,在左手的手腕处刻了一个字——凌。
怎么会刻这个字?她也不知道,只是第一感就写下了这个字。
其实不是越死越不怕死,而是越死越怕死。她是一个经历过死亡考验的人,她从楼顶跳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
她曾告诉过自己无数次,该死的不是她!该自杀的也不是她!怎么她就偏偏被一个情爱缠住了头脑蒙蔽了双眼呢?
曾经嘲笑那些因为爱情而自杀的人,现在才知道,换成自己也会这么幼稚。
她只让外面的护卫告诉斯洛凌一句话;晚上十一点之前不出现,她就命丧黄泉了。
说十一点还是早的,还有三分钟十一点,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能不能熬到他来了?
她倒在地上,笑了,疼痛淹没了她的知觉,流不出眼泪了。
她在赌,他对她是否最后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呢?那自己的生命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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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亡的边界时,时间竟是如此的漫长,等待是漫长的,她的生命却是短暂的。
斯洛凌来了,领着他的新王妃来了。
他只带给她冷冷的一句话,让她断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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