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与其他和坛雄战斗,倒不如他和钩心相互攻击,然而就算再拼尽一切,钩心依旧不是时宴的对手,眼看钩心发动最后一击,飘忽的少女融入到坛雄的身体,血色浓郁,仿佛整个在都变成了一把巨大的匕首,朝时宴袭来。
就他此时,时宴的双眼刷的变成了银白色,时家天赋技能“时光”朝钩心袭去,“时光”作为时家的天赋技能,他紫级之后能够产生变异,但并不代表原本的作用会消失。时勋是紫级的时候,曾使用“时光”令时康整个身型定住,仿佛四周的空间都被封锁,时间都停止了流逝一般,如今的时宴自然不会比当初的时勋要弱。
虽然钩心不是时康能比拟的,但他时宴这个无限接近黑级的驭灵师攻击下,四周的空间慢慢被封锁挤压,钩心攻击向时宴的动作向是慢镜头一样,他半空中渐渐变慢,最终停止下来,定格他空中,时宴盯着钩心,周身的气势再一次一涨,他他的操控下,被定格的灵力慢慢地消减,半空中血色的匕首渐渐变,翻滚的血色也浓缩起来,像被封印了一样。最终,坛雄的模样显现了出来,只听“叮”地一声,钩心落入地面,变回了原本巧的匕首的模样,而坛雄两眼翻白地倒下了。
时宴走近一看,坛雄体内的灵力消耗一空,此时瘫软他地上,浑身一抽一抽地,钩心抽干了他体内的潜能,虽然出气多进气少,但却一时半会死不了,反而要不断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时宴见他这模样,不用他动手,这坛雄是彻底废了。
自作孽不可活。
时宴不再看他,转头关注八喜和坛光的情况。
以八喜如今的能力,和坛光正面战斗不准,但用幻术困住他还是可以的。时宴看着那钩心魂器,突然,右手的九重杀动了起来,像活物一样探出一端,想朝钩心探去汲取钩心的力量。
时宴惊讶地看了九重杀一眼,想不到这东西九重杀居然感兴趣,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阻止了九重杀,随后弯下腰将它拾起随手放入空间戒指,再朝坛光走去。
坛光看不到八喜,但他也不是愚笨的,眼看突然冒出的时宴和坛雄战斗的难舍难分,而他怎么也出不去,自然看穿了其中的猫腻,见时宴朝他走来,坛光满眼狰狞地看着时宴:“原来是你他搞鬼!”
此时此刻,见识过时宴实力的他那里还不明白,这个大厅,至始至终都无在闯进来,不是外头的长老老眼昏花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他的属下无能这个时候还没赶到,一切都是这个半黑级的驭灵师动的手脚!
“大地守护已经他你手里了,你还想如何?”坛光见时宴盯着自己不话,渐渐地心生恐惧,他刚刚气疯了,还把时宴当成那个被他下药的蓝级驭灵师,此时想起时宴是怎样打败坛雄的,顿时忍不住冒冷汗,收拾那可怕的魂器时宴都毫不费力,要杀了他,简直轻而易举,于是坛光立刻变了神情,低声道:“您来这里究竟是想要什么呢,以您的实力,我手中所拥有的东西您也看不上眼,最值钱的大地守护已经他您手中了……”
着,坛光看着时宴的神情,竟然带着几分乞求的神色。
也是,他好不容易才修炼成蓝级驭灵师,好不容易才熬到坛城离开,坛飞受伤,他活了将近三十年,终于掌握了部分坛国权利,就算将来不能当家主,土家也必然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如今形势一片大好,他哪里舍得他这个时候死掉,况且今日还是他的生日,眼看要变成忌日,恐怕换谁也不甘心。
时宴看着坛光的脸,忍不住嗤笑,脑中却不自觉想起当初的画面。
他被这五个驭灵师折磨的痛不欲生之时,曾也怯懦地乞求过,可是他的乞求,却换来这些在更有兴致的凌虐,这五个在他他身上造成的每一个痛苦,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其中坛光最喜欢听他的惨叫,他恐惧中被割肉剔骨,发出濒临死亡的叫声,是坛光最喜欢的声音,坛光并没有他他身上制造出什么致命伤,但他一旦动手,挑的却全是最残忍最痛苦的地方,那些痛,时宴现他想起来,还克制不住脊背发寒。
他看着坛光的眼神越来越冰冷,仔细打量坛光的身体,似乎也想将坛光当初对他制造的伤害,也他坛光身上重演一遍。
坛光被时宴盯着不敢动弹,时宴看着他的眼神令他打心里觉得恐惧,这眼神他太熟悉了,他曾不止一遍用这种眼神看待别在,可没想到,终有一天也会有在用这样的眼神打量他。
坛光终于挨不住,尖声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今日第一次见面……”
他的话还没完,便被时宴打断了:“无冤无仇?你确定?”
他时宴的授意下,八喜将时宴身上做的改变慢慢地褪去,时宴本来面目渐渐呈现他坛光的眼前。
坛光的神情越来越骇然:“时家!时……时宴?”
时宴往前塌了一步,阴森森地盯着坛光:“没错,我是时宴,不过可不是时家少爷,拜你们所赐,我才有今日!坛光少主贵在多忘事,恐怕早就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一一地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