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保定帝貌似满意的点了点头。
之后,白堂镜与这些人只是一起吃了一顿饭,再被保定帝再赏赐了一些财物后,便被带离了这里。
保定帝并没有说段誉的事情,这一点白堂镜早已经有所预料。
他这一次,只是与保定帝打一个照面,为之后的行动埋下伏笔。
……
之后,白堂镜便在附近监视起了镇南王府的情况。
天明后,保定帝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大理城。
白堂镜并没有随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久后,他果然等到了保定帝册封镇南王为皇太弟的圣旨。
甚至还有旨意,明日大放花灯,大理城金吾不禁,犒赏三军,以酒肉赏赐耆老孤儿。
这虽是让白堂镜知道了保定帝的圣明,但是却也知道了剧情没有受到偏移。
保定帝虽说得到了ntz,但仍旧时间太短了。
结果肯定就是如原剧情一般,保定帝铩羽而归,根本没有救出段誉。
段延庆这个敌人太过出乎保定帝的预料,不但对方实力高强。最要命的是身份太过特殊,保定帝实是不好与之交手。
白堂镜知道,保定帝之所以回来,是准备请外援的。
上一次,白堂镜并没有傻到自己毛遂自荐,现在总算是等到了机会。
毛遂自荐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先不说他为何知道那么多情报,还有保定帝在没有吃过亏前,也不会随便把家事托付于外人。
……
到了傍晚,白堂镜等在拈花寺附近。
小庙以百计,这座‘拈花寺’地处偏僻,无甚香火,即是世居大理之人,多半也不知晓。
然而,有人是会来的。
果然,白堂镜见到有一位大帽压住眉檐,遮住面目的男人偷偷前来。
还未等此人靠近,白堂镜便慢步从旁走出,轻唱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白堂镜见过陛下。”他行了一礼。
保定帝一惊,这才发现是白堂镜当面,忙道:“原来是白小兄弟你……早知小兄弟不凡,不想竟是高人。”
显然,白堂镜能够出现在这里,再加上那首诗,只能够说明保定帝的一切都被其算中。
不管白堂镜如何得知消息,如何算定一切,都显得极为不凡。
这时,保定帝回味着白堂镜所念的诗,叹道:“家门不幸,倒是让小兄弟看笑话了。”
白堂镜笑而不语,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拈花寺。
保定帝会意过来,既有白堂镜,那么拈花寺也不必再去了。
白堂镜既在这里,显然已有算计。
这就是白堂镜的手段。
如果在第一次见面时,在对方不急的时候说破一切,只会觉得唐突。而且在当时的情况下,显然会显得白堂镜知道得太多了。再加上时机巧合,不难让人生出怀疑。
然而,在眼下对方正着急的时候,再加上这种特意营造出来的氛围,反倒是能够让对方相信他是一个高人。
毕竟,白堂镜也不是毫无根底的,ntz神药在先,再加上如今此举在后,才显得出神效。
保定帝原以为神药出自于白堂镜背后高人,而白堂镜本人顶多只是其学徒。虽是一直没有查到对方线索,但一直没有怀疑是白堂镜自己炼药。
原因就是白堂镜年龄太小了,不过只是一个小孩而已。如果不是白堂镜言语和气度相当老练,一直以来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都会称其为“小兄弟”了。
如今,保定帝已经醒悟,猜测到了一切真相,自是不敢再小看了白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