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这一说,房中所有人都抬头看着他。
辛寒笑道:“这丹药有个名字,唤作‘三尸脑神丹’。”
几人一听顿时心中一紧,只听着名字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三尸脑神丹”中里有尸虫,平时并不发作,一无异状,但若到了每年端午节的午时不服克制尸虫的药物,原来的药性一过,尸虫脱伏而出。”
辛寒便说,便看着几人脸上变幻不定,甚至朱九真和武青婴两女都瘫软在地上,他轻笑一声接着道:
“一经入脑,其人行动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测度,理性一失,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当世毒物,无逾于此。 ”
“啊!”几人同时惊呼,看向辛寒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不能相信世上还有如此恶毒玄妙的丹药,他们都在猜测辛寒所说是真是假。
辛寒说的自然是真的,这‘三尸脑神丹’乃是日月神教教主特有的药方,就是历来教主用来控制教众的手段,而且更奇妙的是。不同药主所炼丹药,药性各不相同,东方不败的解药,解不了任我行所制丹药之毒,同样任我行的解药,对东方不败所练的丹药也没有作用。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两任教主都死在黑木崖上,这丹方自然就落在了辛寒手里,他懒得自己弄,便让平一指给他弄了一瓶出来,如今惩罚几人算是派上了用场。
张无忌听了这一番话。倒是不怀疑辛寒,只是觉得此丹太过歹毒,面上露出不忍之色。
辛寒留意到张无忌脸上的表情,没好气的敲了他一个爆栗,痛的他一缩脖:“师父,你干嘛敲我?”
辛寒道:“经历了这件事情你居然还是这样妇人之仁,不敲你还留着你不成?”
“你看看他们,自从发现你的身份,便不惜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布局。还演了一番苦肉戏,又是打斗,又是烧屋的,可谓用心良苦。”
“你在想想。若是你没发现他们的阴谋,那你义父谢逊也会被你连累,即使今天你发现了他们的诡计,要不是你师父我及时出现。估计你早就跳崖了吧。”
辛寒这么一说,张无忌才感到后怕,想想年迈眼盲的义父。如果被自己连累,凭朱九龄等人的阴险,更是不会放过自己和义父他老人家,那自己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想到这些,张无忌眼神变得坚毅起来:“师父你说的对,以往的我太过妇人之仁了。”
辛寒也借机教育他道:“仁慈是对的,但要分清楚对象,对于那些坏人,你就要记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到底,要想打疯狗一样,一棒子敲死,省的它再去咬人。”
听着辛寒打疯狗的言论,朱长龄等人面若死灰,知道这少年不可能饶恕他们,打又打不过,还吃了人家的什么尸丹,怕是以后生死也要握在此人手中。
辛寒教育完徒弟,就朝朱长龄等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怀疑那颗丹药是真是假,如此我便让你们见见丹药的效果。”
他走到满脸骇然的卫壁面前,不顾他嘴里的哀求,伸手制住了他多处穴道,这才对武烈道:“刚才我让你剥去的是抑制尸虫的药物,如今没了药物抑制,我在催动他气血,可以让丹药提前爆发。”
说完他又在卫壁身上点了两下,只见卫壁忽然自脖子以上露出的皮肤都变得通红,血管都崩了起来,几人知道这是气血鼓动造成的。
只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卫壁忽然一阵抽动,脸上气血消退露出一片惨白,眼神中没了丝毫理智,露出疯狂之色。
虽然被制住穴道,但还是下意识的挣扎。
辛寒给几人解释道:“现在他已经尸虫入脑,无药可救,会变得疯狂至极,见人就咬,但是我点住了他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那尸虫就会失控,从他头脑中钻出。”
他这一说,不但朱武两人心里发寒,朱九真和武青婴更是恐惧不已,双手捂着嘴不敢喊叫出声,眼泪止不住流淌出来。
又过了一刻钟,就见卫壁忽然两脚一蹬,平静下来,细看之下胸口也没了起伏。
几个呼吸之后,就见他两边耳朵里,爬出三条白胖的虫子,这虫子白白嫩嫩,肚子都鼓鼓着,看上去竟然有些可爱,但那鼓鼓的肚皮不由得联想到它们一路吃着卫壁的脑髓从耳道里钻出的景象,更加令人感到恐惧。
朱长龄和武烈满眼的绝望,武青婴,耐不住惊恐,叫出声来,被辛寒喝了一声:“闭嘴之后,这才又牢牢捂住嘴,生怕惹恼了这个魔王。”
朱九真到没有叫出来,因为她直接吐了出来,吐了旁边武青婴一身。
那三个虫子还在爬动,辛寒看着也有些恶心,就命令朱长龄将虫子踩死,再将屋子收拾一下。
朱长龄不敢违背,忍着惧怕,将三个虫宝宝一一弄死,又和武烈一起将卫壁扔了出去。
等返回来的时候,两人似有决断,同时跪倒:“武烈,朱长龄愿鞍前马后,为主人效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