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来?跪着给谁看呢?”花少站在顾卿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呵,看你们俩做的丑事!”
“如果夏侯绝因为这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顾卿九站了起来,仰着头狠狠瞪着花少。
花少却是轻哼一声,“我看你有什么本事不放过我?”
“没本事是吗?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本事!”顾卿九说着,单手一挥,鬼针如野蜂飞舞,将花少团团围住。
花少又是冷笑一声,明知道铁木的武器对花家人都无用,顾卿九还是只会这一招,他只是长袖一挥,鬼针立即被打散了开来。
花少的视线终于清晰了起来,却是不见了顾卿九的踪影。
在背后?
花少猛地转身,然而还没来得急转过去,背上一痛,他竟是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顾卿九一脚踏在花少背上,也是冷笑着,“不好意思,擂台上我不能明跟你打,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不用鬼针,不用夏侯绝,我一样碾压你!”
花少的脸紧紧贴着地,用力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在这儿趴着吧,看什么时候好心人会把你捡起来。不过我跟你讲,我刚刚是把你的脊柱给踩断了,你准备半身不遂一辈子吧!”顾卿九说着,松开了脚,拍拍手对夏侯绝道,“我们走。”
花少没看到,夏侯绝刚刚却是看得清楚,刚刚顾卿九那一招看上去十分简单,不过就是用冥力踢了花少一脚而已。
可这伤势,却不是简单一脚可以造成的。
花少确实是暂时站不起来了,脊柱断了应当是顾卿九吓人的话,不过,脊椎移位,是肯定的了。
顾卿九刚刚用的其实不是冥力攻击的手法,而是治疗手法,先柔后刚,所以才能达到一般攻击达不到的效果。
更让夏侯绝有些惊讶的是,刚刚顾卿九足上的光芒,已经是红色了。
短短几天,她竟然一直在升级,似乎自从封印打开之后,顾卿九无时无刻不在升级。
到了绝园,顾卿九停了下来。
“你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吧?”顾卿九问道。
夏侯绝轻笑了一下,没有答话。
他又不是小孩子,都送到屋门口了,还会有什么问题?
顾卿九似乎也是觉得自己问得多余了,转身要走。
走了两步,却又是回过头来,径直走进了绝园。
夏侯绝无奈地笑了,只是迈腿跨了两步,就赶上了顾卿九,揽住了她的肩膀。
顾卿九有些别扭,这样子她很不好走路,可她没有反抗。
心里总觉得,夏侯绝和自己,可能都挺不过这一关了。
他们俩合伙欺君的事情,反正是败露了,女皇态度不明,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置他们俩。
顾卿九觉得自己倒还好,毕竟自己是顾将军的女儿,女皇应该不忍心对她赶尽杀绝。
可夏侯绝不一样,他虽说位高权重,但如那一日女皇所说,他今日有的一切,都是女皇给的,只要女皇一道圣旨,夏侯绝便可以什么都没有,包括性命。
他一个太监,无依无靠,似乎唯一的亲人就是一个下落不明的妹妹,却是因为帮她,得罪了整个东冥他最不能得罪的人……
顾卿九越想越觉得内疚,在深绿的荼蘼丛中,停下了脚步。
“夏侯绝。”顾卿九叫道。
“嗯?”夏侯绝也停了下来。
“你会不会被我害死了?”
夏侯绝却是笑了,蹲下了身子,“不会。”
顾卿九努了努嘴,又是故作轻松地笑起来,“那是,我那么机智!”
夏侯绝揉了揉顾卿九的头,眼中含笑,“嗯,很机智。”
“可是我老觉得你要死了是怎么回事?”顾卿九有些自嘲地笑了,“你说,这是不是幻觉?”
夏侯绝摇了摇头,也不说顾卿九那到底是不是幻觉。
顾卿九心里越发没底了,问道:“你身上,真的有那个胎记吗?那个胎记说明什么?为什么女皇和云长恨,听到那个胎记之后,都脸色不太好?”
“我们回去说吧,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了。”夏侯绝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
可顾卿九却还是站在原地胡思乱想。
夏侯绝的手伸向身后,朝着顾卿九摇了摇,顾卿九不知怎的,就屁颠屁颠的上去抓住了夏侯绝的手,跟着他走了。
“要看胎记吗?”
回到房间中,夏侯绝关上了门。
顾卿九是想拒绝的来着,可夏侯绝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唰地一下,就把衣服给脱了。
这脱一件还不够,还一件接着一件的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