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可是数九寒冬，但这群女子一个穿的比一个少，若不是口中不断喷出的白烟和地上的白雪的话，杨凡还真以为现在是七八月份呢，一个个单薄的衣服下，些许白肉裸露在外，而那些女子更是莺声雀语的站在那里嬉笑着，不断的对着路过的男人抛着媚眼，声音销魂勾人。

“大哥，来我家看看吧……”就在杨凡刚刚走进巷子的时候，立刻被七八个女子围了起来，看着一个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杨凡只感觉一群饿狼瞄着自己，急忙摇着头冲出包围圈。

“大哥，别看我们年纪大，活好啊……”女子们浪笑着对着杨凡说道，此时杨凡包裹的可是严严实实，厚重的鸭绒服显得身材臃肿，围巾、帽子更是只让他露出一道缝而已，所以只能凭借这衣服的颜色和款式来判断他的年龄。

可是杨凡最想不通的一点就是，超级电脑，不对，应该叫娜娜怎么会给他准备了这么一身衣服，穿起来好似四十多岁的样子，这衣服的质量也不怎么样，和地摊货没什么区别。

“你给我钱吗？”杨凡对着这几个女人说道，没办法，这是这次的暗号，现在杨凡才明白，娜娜临别时那坏笑的模样，如果是在这烟花之地的话，这话绝对是最无聊的。

“你当老娘没男人要是不是，他妈的找事啊……”几个女人一听立刻骂了起来，杨凡只有急忙离开了这里，向着更深的地方走去，心中原以为会在什么地摊或者饭馆碰头，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来到了烟花巷中。

一路之上不断招手的女子越来越多，年龄也越来越小，有几个杨凡都感觉还未成年的样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迫的，不过他现在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如果在找不到那碰头人，他只有露宿街头或者去挤那种小旅馆了。

刚才杨凡都已经瞄好了一家小旅馆，看着那昏暗的灯管时明时亮的样子以及那股刺鼻的怪味，杨凡宁可露宿街头，但是就凭他这身衣服，明天早晨的头条新闻他都想到了，年轻男子露宿街头被冻死，到时候自己的几个女人岂不是要守寡了吗。

“你们会想到你们老公我现在在这种地方吗……”杨凡嘟囔着，但是他又不能不开口说道，只有一家家的问，然后被一家家的骂出来，杨凡真相把脑袋露出来，或许她们真的会无偿收留自己一宿呢。

大概已经走了三五百米，问过的女子已经快要有一百人了，可是一样的鄙夷眼神让杨凡越来越无语，眼看前面越来越黑，或许已经快要走到头了吧，杨凡无奈的摇了摇头，看起来要想今晚的位置了。

“大哥，来耍不……”就在这时，一个蹲在门口的女子问道。

这个女子和别人不一样，她穿的可是严严实实，如果不开口说话，一定以为她是一个男的呢，蹲在那个角落里身上已经积了一层雪。

“你给我钱吗？”杨凡随口答道，看起来这已经算是最低级的了吧，站街女都尽量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杨凡可以想象模样，一定是五六十岁、满身松弛的赘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