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封闻言哭笑不得道:“谁说我要杀死自己的舅舅了,大不了敲昏他,等事后再向他赔罪。”
吕蒙闻言有点尴尬道:“是我误会寇封兄了,好,我这便回去准备,嘿,我们必须要作出姿态,才好配合寇封兄的行动,不能让寇封兄冒大险。”寇封闻言含笑点头,此时的寇封自然心情大佳。
吕蒙又笑道:“若是这件事情可以做成的话,我军征服荆州北部战的最大功臣便是你寇封兄了。”
寇封哈哈大笑,送吕蒙出府了。
荆州北部的战斗即将打响。
有了吕蒙的一番话,寇封自然知道怎么做,原本他还郁郁不平,现在得知了吕蒙的身份,心中自然有了主张,更加轻松起来,便开始施展全部手脚,放手施为。
孙河自然为了寇封的不识相而暴跳如雷,他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人物居然如此刁难自己,就在几天前,这小子还到自己这里来做客呢,那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小子是个如此难缠的主呢?早知道如此的话还不如早一点打点一下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谁能想得到刘泌的外甥居然会这么横,和刘泌一点都不像。孙河在这里暴跳如雷,可是却没有办法,因为正如寇封所讲,在名义上,他孙河并非是荆州北部的负责人,所以没有资格对寇封指手画脚,而且寇封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误可以指责,若是他做得过分的话,第一个和他翻脸的不是别人,便是孙静。
虽然现在孙静对于孙河颇为容忍,但是这并不等于孙静便会纵容孙河,现在的这种容忍在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一种愧疚。若是孙河自己不知进退的话,孙静是绝不会放过他的。可是令孙河更加郁闷的事情是已经被他视为眼中钉的邓当在粮草的供应上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毕竟邓当的侄子就是运粮的小官,而且和吕蒙的关系不错,所以吕蒙运粮自然比孙河要方便得多。
孙河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能等候太长的时间,虽然自己并不打算对荆州北部的其他城市开战,但是却希望防患于未然。所以他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囤积大量的粮草。以备万一,若是自己跳出来公开支持孙翊的话,孙静一下子断绝了自己的粮草来援,那可就热闹了。虽然手下的士兵都是自己人,但是这世界上没有哪支军队能够不吃饭儿而能打胜仗的。更何况在经过被刺杀的这件事情之后,孙河的心中更加没有了底。他感觉到自己的内部有周瑜的人在,可是这个人在哪里他却说不清楚,这令他有一种如芒在背坐立不安的感觉。他不知道潜藏在暗处的这股势力会什么时候嘣出来再咬自己一口。他最怕的就是在自己被孤立起来之后,这股势力跑出来散播谣言,比如说因为自己三军吃不上粮食,若是这话传了出来的话。那便糟了。所以对于孙河来讲,他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尤为可虑者,孙韶向他一针见血指出,现在这段时间是自己扩张势力地最好时机,别看孙静对自己颇为忍让。但是这段时间不会太长了,随着孙静质问周瑜是否刺杀过孙河的事情的结束,周瑜一定会想出办法来说服孙静,要孙静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并且还会使出手段来打压孤立自己,到那时候,苦日子就到了,那要到孙翊在荆州站稳脚跟之后才能结束。
孙河听得心惊肉跳,虽然他一向眼高过顶,但是周瑜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说孙韶颇有才智的话,那么和周瑜比起来,那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现在他和孙翊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毫无疑问。孙翊现在在荆州的名声不错,至少很多人都认为他比孙权要有出息。理由很简单,因为孙翊有父兄之遗风,而从孙权的身上则看不出这一点来——当做,若是这种说法被太史慈得知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在他的心中,想当然地会认为孙权比孙翊要出色得多,但是这些人可都不是后来人,除非有周瑜等人那般的眼光,否则谁都不会看好孙权,这个孙权现在之所以会有很多人支持,不过是因为孙策的遗命和周瑜与廖立两大军师的支持罢了——对于孙诩来说,他身上的唯一弱点便是没有兵权,但是通过孙河,他解决掉了这个难题,除了孙河,还有沙摩柯,自然变得实力强横起来,而另一方面,他孙河也要借助孙诩扩张自己的实力,增加自己在孙氏家族中的地位,至少要和孙静旗鼓相当才可以。
所以,对于孙河来说,粮草的问题必须马上解决,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收买史迹,只有收买了史迹,就可以通过史迹拔出寇封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这件事情必须要在周瑜向孙静解释清楚刺杀的事情之前完成,否则一切都将失去意义。现在他和孙翊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毫无疑问。孙翊现在在荆州的名声不错,至少很多人都认为他比孙权要有出息。理由很简单,因为孙翊有父兄之遗风,而从孙权的身上则看不出这一点来——当然,若是这种说法被太史慈得知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在他的心中,想当然地会认为孙权比孙翊要出色得多,但是这些人可都不是后来人,除非有周瑜等人那般的眼光,否则谁都不会看好孙权,这个孙权现在之所以会有很多人支持,不过是因为孙策的遗命和周瑜与廖立两大军师的支持罢不过孙河他们却不知道,这件事情正是吕蒙和寇封所期盼的。
这些天吕蒙也没有闲着,他先是联络上了已经返回南阳的李严和恒范,把寇封已经投奔青州的事情说明白,然后请恒范和李严制定计划,准备出兵。
李严和恒范没有想到机会来得这般快,登时欣喜若狂,立时开始了准备工作,暗中调到兵马,把矛头对上了几座城市,磨刀霍霍,露出了杀气的面目。吕蒙当然还有其他事情要做,首先就是借助自己的职权之便,对着孙河的军队百般挑衅,继续制造邓当军和孙河军的摩擦,令孙河军对邓当的军队极为不满。
不过孙河的军队显然奉有严令,虽然屡有冲突,但是却相当地克制忍让。在他们看来。只要史迹回来,吕蒙和寇封当然就不会这般嚣张了。吕蒙做地这些事情邓当当然知道,不过邓当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吕蒙的才智他是领教过的,而且吕蒙已经向他说清楚了,说他的这般做法是为了试探孙河的底线。看看孙河到底在打什么鬼注意。
吕蒙这么说自然是在胡言乱语,但是邓当却觉得十分有道理,自然就不会阻止他,所以吕蒙做起事情来更加的肆无忌惮,屡屡挑战孙河大军地忍耐限度。至于寇封那里,也在时刻注意着史迹和孙河的动向。另外一方面,史迹也开始在樊城布置,利用自己的力量大肆收买人心,不但原本属于自己手下士兵对他忠心耿耿,就连樊城那原本不多的荆州军士兵也对寇封的印象相当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