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却不管身下春情已深,只是狂风暴雨的袭击着祝融夫人身上的敏感。正在这时,却听见外面传来一把低沉声音来:”大哥,小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孟获虽然正是“性”致勃勃之时,却可听得出那是自己弟弟孟优的声音,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悦,但是却知道若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自己这个弟弟是绝对不会来找自己的,故此当机立断从祝融夫人体内抽出自己的分身,站起身来,跳到创下,随手拿起祝融夫人那雪白的内衣擦试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开始穿戴起自己的衣服。祝融夫人此时已经全是没有了力气,**连连下,浑身泛起了惊心动魄的桃红色,一双媚眼如丝,似可流淌出汁液来,看着孟获,腻声道:“大王……”
孟获心中火气正壮,闻声便转过身来,伸出一双大手在祝融夫人身上贪婪游走,意犹未尽道:“夫人,我这里有要紧事,去去就回,你我还需大战三百回合。”祝融夫人虽然已经无限满足,但是闻言脸上却还是流露出了惊喜,娇柔无力地驯服点头,衣服千肯万肯的样子。
孟获嘿嘿淫笑两声,便穿戴整齐出去了。
才一出去,就看见自己的弟弟孟优站在大帐旁边,一见到孟获出来了,便神情暧昧地看了大帐一眼道:“兄长越发的雄健,这些天嫂子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嘿嘿,有了大哥的滋润,果然不同凡响。真是叫弟弟羡慕呢。”南蛮人民风剽悍纯朴,对于**更是毫不排饰,若是换成汉人被孟优这般评价,虽然可能会心花怒放,但是难免会笑骂几句,可是孟获听了此言却觉得这是对自己的最高夸奖,当下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才皱眉问道: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孟优看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道:兄长,青州方面来人了。孟获闻听此言,大吃一惊,不能置信道:“什么?”
看看自己的兄长惊疑不定的样子,孟优连忙低声道:“兄长切莫声张,小心隔墙有耳。”说罢还转过头来小心谨慎地看看周围。孟获这才清醒过来,看看自己兄弟的模样,冷笑道:“你怕什么?这里都是咱们南蛮的族人,难道还会有其他的耳目吗?而且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我们就把青州的这个使者杀掉,然后把这件事告诉庞统先生去。汉人有一句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现在青州派使者来,打的什么注意我还不知道吗,无外乎就是挑拨离间,要我们脱离益州军队,向青州投降。哼,青州的主事之人未免太小看我孟获了,小小鬼伎俩又岂能瞒过我的双眼?!”孟优看着孟获的样子,也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道:兄长明鉴,不过小弟有一言相问,既然兄长知道青州军这次派使者来所为何事,现在我军形是凶险,面对青州的这番打算,兄长的心中难道就一点都不心动吗?孟获那张满是横丝儿肉的那脸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木无表情道:”那又如何?我孟获行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则,汉人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为兄还是懂的,青州,并不是你我兄弟可以投奔的地方,依我看来,青州是拿我们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出此计,为的挑拨南蛮与益州的关系,若是我们投靠给青州,将来青州一旦目的达到,还不一定怎么对待我们呢。南匈奴就是最好地例子,原本已经向汉室称臣。现在又如何呢?于伏罗兄弟命丧黄泉!贤弟你不可被青州蒙骗。”孟优看着孟获言不由衷的样子,啧啧道:”兄长对我还不说实话吗?咱们虽然是南蛮人,可是却也不傻,否则谁都做不到这位置上,你说青州使者此来没有丝毫的诚意,对我们居心叵测,这是兄长昧着良心说话,兄长,你可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前几天青州军方面那个在战场上放了兄长一马的白衣人是什么人。“
孟获冷哼一声道:“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我又岂会装糊涂?当时我就知道那人十有**是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别人哪里有那么高的剑术?连天下无双的战神吕布都不是他的对手,兄长还会不服气吗?那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孟优微微一笑道:“兄长既然知道这人的身份,那就是应该知道当时青州方面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可是史阿却把已经刺出的剑收了回来,要想杀你,当时就已经把你杀了,还用到现在大费周章的把兄长骗过去再杀掉?”孟获闻言为之语塞,他指导自己地兄弟是个表面粗鲁。但是内心极为细致地人,只不过他极好面子。一旦话说出了口便不愿意纠正话里面的错误,他原本只是不想轻易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想表现出一付对庞统推心置腹的样子,生怕被手底下人包括自己地这个弟弟看出自己心中的犹疑不定,若是被自己的手下人看穿了自己内心的焦虑而导致军心士气的跌落,那便不好了,毕竟庞统是个精明人,被他看出端倪,定会以雷霆万钧地手段来对付自己。现在还是被自己的这个精明地弟弟发现,却唯有坚持下去,强辩道:那是因为青州军想要利用我反过头来攻击益州军,等到我失去利用价值之后再杀掉你我兄弟,我又岂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