媁览,戴员闻言再次大吃一惊,媁览喝道:“盛箎,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割下你的脑袋!”黄庭立时装出吃了一惊的样子,暗中运气。把自己的脸色弄得雪白,好似没有半点人气,然后瑟瑟发抖道:“小人说得可都是心里话,小人虽然逃得一难,但是小人的姓名也在我家大人府内的名册上,孙权早晚会知道我还活着的,所以定会派人悬赏捉拿,小人我是无路可走,只有两位大人这条道路还可以安身立命。两位大人若是出了事情,那么小的的性命也就到头了。小人一心只想着两位大人好,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妫览、戴员闻言缓缓点头,戴员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如何说孙翊将军日后会针对我兄弟两人?”盛箎心中一喜,脸上却仍然热泪长流道:“人家都说孙权懦弱,可是一旦发怒杀起人来尚且这般心狠手狠,由此可见,孙氏家族的人一个个都是杀人狂魔。两位将军把希望都放在了孙诩将军的身上,因为孙权和孙诩将军正在争夺损失家族家主地地位,却没有想过孙诩将军对孙尚香那小女子的感情是一样真挚的,他虽然会在短时间内护着两将军,可是在心底未必就不认为孙权那小子做的是对的,时间一长,孙诩将军说不定会找借口把两将军杀掉……”
黄庭的话不由第令伪览,戴员两人打了一个寒噤,他们当然知道孙飒是什么样子地人,这个孙飒的脾气暴躁,没有事情的时候还要生出事情来,现在孙尚香出了状况,孙飒能不生气?若是如此,这个盛篾的话实在是很有可能发生,想到这里,沩览,戴员两人身上的冷汗立时下来了。
沩览几乎是下意识的问道:“若是如此,我们应该怎么办?”
戴员却眼露凶光,看向黄庭,那细目中闪过森寒的杀机。黄庭见状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戴员的想法,于是轻声道:“也许两位将军听到这里想要把我盛箎献出去,作为挡箭牌来换取孙诩将军对两位将军的信任,是也不死。”
伪览闻言一愣,看向戴员,却见戴员不动神色道:“盛箎,你很聪明,既然你对我们这般照顾,为我兄弟两人献出生命也不为过吧?”
伪览闻言立刻明白过来,知道了戴员是什么意思。立时把目光投向黄庭,一时间也是凶光闪闪。黄庭心中大骂,这两人实在不是人,自己不管怎么说表面上看是来救两人地性命,没有想到这两人对自己居然这般心狠,真是不可救药。
当下不动声色道:“两位将军若是想要这么做,小了也是无话可说,而且在一路之上早就想到会有这种可能,但是小的有一句话要告诉两位将军,那位将军这么做无非就是饮鸩止渴。”妫览、戴员闻言一怔,旋即冷静下来想了一想,不有的缓缓点头,承认黄庭说得有道理,即便是杀掉这个盛只怕也是于事无补,因为这盛世本来就是孙权要杀死的人,自己献了出去不算是什么功劳,这是做臣子应尽的本分。
黄庭看到两人冷静下来,才淡然道:“所以我说两位将军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另谋生路,不可再在一条树上吊死。”
妫览、戴员两人对望一眼,苦笑道:“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又可以去哪里呢?”黄听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计划告知两人,点了点头道:“幸好现在有很长的缓冲期,两位将军可以从容计划。”
妫览、戴员当然知道孙翊即便是想要对付自己也要等过了这段时间内再说的,当下缓缓点头。戴员看看黄庭,若有所思道:“你小子有点智商,从今天你就留在这里,为我们好好想一想办法,若是切实可行,自有你的好处。”
黄庭闻言拜倒在地。
妫览看看黄庭,深吸一口气道:“威箎,你要明白,从近以后,我们便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须得相互扶持,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要知道在此非常时期,我们兄弟两人措手不及之下难免有一些思考不到的地方,还请你见谅为好。”
黄庭心中冷笑,口中却道:“两位将军的难处小人自然明白,若是换成小人,变生肘腋下只怕也是相同的选择,小人原本是个无知无识的人,只不过是因为这一路来想得透彻,所以才能把这其中的道理说明白,两位将军和小人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小人刚才说的其中的道理两位将军一听就明,这才放过小人的性命,还是我家大人看人看得极准,所以才会和两位将军成为好友,并且为两位将军举孝廉,所以还请不要把小人看得太高,但有吩咐小人定当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