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贱婢!我们家少君让你坐了吗?还有怎么敢这么出言不逊顶撞少君,我看你是活腻了!”蛇姬将刚才的怒火全都爆发出来了。
那高陵君却没有理会那蛇姬,依旧大笑道:“有趣有趣,凡是到这里的姑娘不是哭爹喊娘就是哀求巴结,像你这么淡定的倒是第一个呢!能不能告诉本少君你叫什么名字呢?”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韵语!”陆韵语闻了闻杯子里的红茶叶说道。
看着眼前这个淡然的女子,高陵君更加喜欢了,因为从来没有女子敢如此大胆的忤逆他,不禁舔了口玻璃杯子里的唇红玉酿。
“姑娘可知道本少君都喜欢玩什么吗?”高陵君****了一口胳膊朝着陆韵语魅惑的看过去问道。
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是玩暴力的,陆韵语冷冷的看着他笑道:“我又不是少君,哪里知道少君喜欢玩什么呢?”
“那我就让姑娘知道知道,来人呢!上家伙!”高陵君拍拍手。
只见一群大汉把一个巨大的铜盆子抬了进来,里面都是冰冷刺骨的寒冰,冒着的白色冷气让人看着就觉得浑身哆嗦。
陆韵语看着那满满的冰块,然后眼神依旧冷冷的看着高陵君。
只见他闪电般的速度来到自己身边,正欲抱住自己,陆韵语的银针早就亮了出来,朝着他的主要穴位扎了过去。
“姑娘还有这绝招,看来是本少君低估了你啊!”高陵君转身一跃躲过了几根银针,然后将嘴巴里的一根银针吐到地上。
陆韵语此时已经将软骨散撒到他身上,笑道:“可惜少君没想到小女子我的银针只是为了抛砖引玉,而主要目的是这软骨散!”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来人呢!把她给本少君抓起来…啊…”高陵君浑身疼痛道。
陆韵语拿起一根银针指着高陵君的脖子,而守卫们纷纷来到陆韵语面前,将她和高陵君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你们只要往前靠近一步,我便让他七窍流血而死!”陆韵语将手里的银针进一步逼近。
蛇姬怒骂道:“你这个贱女人,快放了我们家少君,否则让你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无所谓啊!反正本姑娘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能和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一起死掉,那倒也是做了件大善事呢!为民除害了!”陆韵语淡淡的笑着说。
这倒是让高陵君身体一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这样的勇气,只好略带柔顺的口气:“不知道姑娘想让本少君做什么事呢?只要能办到的,本少君肯定会尽力而为!”
看到他松了口,陆韵语本来悬着的心此刻也有点着落了,这才说道:“那就请少君把抓来的女孩子都放走,然后再找辆马车把我也送走,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呢?”
“姑娘都如此这般了,本少君还敢说不行吗?来人呢,按照这位姑娘说的做!”高陵君冲着蛇姬喊道。
蛇姬只好挥挥手,让护卫把各个房间里关着的姑娘放走了,然后又备好马车。
陆韵语拖着高陵君一步一步上了马车,然后朝着春赛花的酒馆行驶过去。
“少君不必再装了把!我的毒和这银针根本就伤不了你的!现在都没有人了,何苦还在小女子面前演戏呢?”陆韵语将银针放下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高陵君不再捂着胸口,一本正经的朝着陆韵语笑道:“姑娘还真不是一般人呢!这都能看出来本少君在演戏,实在是高明!”
“说吧,少君跟着我这马车出来是为了那般?可别告诉我真是小女子把你劫持出来的啊!”陆韵语赶着马车问道。
本来色迷迷的放浪不羁的高陵君突然透过马车窗户长叹道:“呵呵,无人懂我,也无人理解我,多以为我是个残暴的少君,跟你出来也只是想做回几天我自己罢了!”才说道:“那就请少君把抓来的女孩子都放走,然后再找辆马车把我也送走,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呢?”
“姑娘都如此这般了,本少君还敢说不行吗?来人呢,按照这位姑娘说的做!”高陵君冲着蛇姬喊道。
蛇姬只好挥挥手,让护卫把各个房间里关着的姑娘放走了,然后又备好马车。
陆韵语拖着高陵君一步一步上了马车,然后朝着春赛花的酒馆行驶过去。
“少君不必再装了把!我的毒和这银针根本就伤不了你的!现在都没有人了,何苦还在小女子面前演戏呢?”陆韵语将银针放下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高陵君不再捂着胸口,一本正经的朝着陆韵语笑道:“姑娘还真不是一般人呢!这都能看出来本少君在演戏,实在是高明!”
“说吧,少君跟着我这马车出来是为了那般?可别告诉我真是小女子把你劫持出来的啊!”陆韵语赶着马车问道。
本来色迷迷的放浪不羁的高陵君突然透过马车窗户长叹道:“呵呵,无人懂我,也无人理解我,多以为我是个残暴的少君,跟你出来也只是想做回几天我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