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救?”见于灵芝止住眼泪后,王姒宝问。
“就是……就是能不能先将夫君从大理寺放出来?”
“放出来之后呢?”王姒宝又问。
“放出来之后,放出来之后能不能让夫君官复原职?”
“还有呢?”
“还有……还有的侄媳没有想好。”
王姒宝嗤笑,“这和没罚栩哥儿有什么两样?”如果真这样,那她还费那么大劲儿把王栩抓到大理寺干嘛?
于灵芝想了想道:“不是还可以罚俸吗?”又肯定道,“对,就是罚俸。”
“谁告诉你的这些?”王姒宝紧紧盯着于灵芝,“据我所知,你对这些应该是一窍不通才对。”
于灵芝再次被盯得发毛,紧张道:“是,是婆母和祖母说这些时,侄媳听到的。”
“那你自己还有什么想法?”
“侄媳没有别的想法,如果真能这样就知足了。”在于灵芝看来,文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钱。能出点钱,不让王栩受苦比什么都强。
“那你可知,栩哥儿犯的错如果换作是别人,完全是可以被抄家灭门的大罪?”
“不,不能吧。夫君他不就是被人给骗了吗?”
“可是骗他的那人是敌国奸细,而栩哥儿还以极低的价钱买下了人家一处宅子。这要是换作别人,完全可以当作是被收买的证据。”
如果是换作别的掌权人想要借机除掉文国公府的话,那根本就不会给他们任何辩解的机会。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抵赖的?你说被骗,可是谁让你傻就被人家给骗了?怎么别人就没有被骗?
“可是小姑姑您也知道夫君不是那样的人,他就是被人家给骗了。”于灵芝也说不出什么,就是坚持王栩是被人给骗的。
“那你可知栩哥儿为何会被骗?”王姒宝决定换一个问题。
“他不是因为醉酒被人给陷害的吗?”于灵芝道,“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醉酒,他一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儿?”
“你也认为只是醉酒的缘故?”王姒宝一挑眉。
“是。”于灵芝点头,“侄媳是这样认为的。”
“那他为何会醉酒?”
“这……”
“他又为何多日不归家出外和别人喝酒?”
“再有,你发现他有异常举动后,又做了什么?”
王姒宝的连连发问让于灵芝感到压迫感十足,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却听王姒宝又道:“这一切的根源全部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