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寂笑了笑,压低声音回答:“我之前没跟你说,永康医院有我爸爸的股份。”
“你爸爸是医生?”王姒宝有些吃惊。
“谁规定投资开医院的就必须是医生?我爸爸只是投了点钱而已。”
“原来如此。”她只是知道宁寂家有钱,没想到是做投资的。
余下有些问题还没来得及多问,王姒宝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人群朝酒店外面走去。生怕错过,她连忙起身朝那人追了过去,宁寂不明所以也起身跟了上去。
可是王姒宝出门后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个人,失望之余赶忙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多年来从未拨过的号码拨了出去。遗憾的是,电话里智能回复她所拨打的是空号。
“空号?怎么可能?”那她这么多年来执着地等待又是为了什么?她不信邪,再次一边拨打,一边寻找那人,可是结果还是一样。
“怎么了?”宁寂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上前询问。
王姒宝抬头看向他,满眼焦急道:“我看到那人了,可是我没有找到,打电话说是空号。”
“谁?你看到谁了?又给谁打电话。”宁寂朝周围看了看。
“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高人。”
“高人?就是那个能帮你找到朱临溪的那个?”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宁寂的心情也跟着变得复杂起来。
“对,就是那个高人。他让我等十年,给我留了电话,眼瞅着十年之约就到了,可是那个号码竟然是空号,那我这十年的等待是为了什么?”说着说着,王姒宝已经泪如雨下。
“你别激动,”宁寂心疼地将王姒宝抱在怀中,“也许就是因为等不到,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让你遗忘。”
“遗忘?”如果没有再遇到样貌相似的人,一些与记忆重合的事她有可能会遗忘。可是眼下久有喻明臣和陆诗涵结婚摆在眼前,这让她怎么忘?
“难道遗忘真的不好吗?难道你要活在那个虚无缥缈的世界一辈子吗?难道你仍坚持等朱临溪一辈子吗?那我算什么?”此时的宁寂眼中写满了痛。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在坚持什么?还能坚持多久?难道要当一辈子的备胎,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吗?王姒宝的这番话彻底打破了他为自己反复加固的城池,加固的堡垒。
“对不起宁寂,我现在很乱,咱们先冷静一阵子好吗?”
“冷静?你想要如何冷静?”这是这一两年来宁寂最怕听到的词,可是还是让他听到了。
反观王姒宝倒是比他冷静多了,“宁寂,你先给我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咱们先不见面,不打电话,不联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