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苗在带队去新西兰之前，受过合同法专业培训，她会怕杜宛如这个法盲？

笑话！

“我们的合约是，五首内容积极向上，与题材相符的歌曲。您这首歌太庸俗，不符合主旋律，只配做广场舞配乐，咳咳……”顾小苗犹豫了一下，“也许大妈都嫌你的歌节奏慢！”

“你敢说我的歌庸俗？”杜宛如气坏了，自从上次媒体见面会之后，顾小苗就卯着劲报仇雪恨，一连折掉她几个亲兵，如今又打她插曲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难道不觉得这歌庸俗吗？”

在打鬼子的题材电视剧里播放：寂寞的都市中爱着你，梦里都是你……

顾小苗简直不敢想象这种画面。

拿了一张简谱给杜宛如：“这是导演亲自填词，为你制作的歌曲，你唱这个！”

“我不唱！”杜宛如看都没看，就将简谱甩在地上。

“哦，我忘了，杜老师习惯听小样，而不是看谱。不过没关系，我有准备！”说着，顾小苗拎出手机，按下播放键，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曲倾泻而出。

“不管你唱不唱，你的那首歌我们都会换掉，如果杜老师需要时间考虑，我给你五分钟时间！”顾小苗淡淡的语气，像换了一个人，把杜宛如震住了。

杜大腕第一次低下头颅，弯腰拾起简谱。由于生气情绪激动，她的手都在颤抖：“顾小苗，你……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

顾小苗嘴角扯开一抹淡淡的微笑，又带了一丝危险：“你别忘了，我是这部戏的制片人，亲爱的杜老师，我真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

杜宛如疑惑地看着她。

顾小苗回眸一笑：“我就喜欢你这副恨极了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