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姐姐，您来啦！”牧羊归来的孩子们，抱着顾小苗的胳膊，前后摇晃，“梅朵姐姐，你又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啦？”

“你们猜？”顾小苗故作神秘。

“梅朵姐姐，你肯定会给我们带好吃的啦，快点给我们吧！”另外一个年纪更小的男孩子够不到顾小苗的胳膊，只好抱着她的大腿，痴痴地看着她：“梅朵姐姐，你真漂亮，就像我们高原上的格桑花！”

“哇！”女人对于外表的执着就如同蝴蝶对于花朵的热爱，任哪个女人都无法拒绝别人对于自己外貌的称赞。

哪怕是一个小孩子。

顾小苗眉开眼笑，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巧克力，“都是你们的！”

这里小孩子们自小长在山村，没进过城，也从来没有见到这么多巧克力。他们高兴的抱着巧克力又唱又跳，“梅朵姐姐，你真好！”

“哎呀，你们又让梅朵姑娘破费了！”年纪稍长一些的大娘走过来，拉开小孩子，对顾小苗说：“白玛姑娘就在村子里面等你。”

挥别了村口的乡亲们，顾小苗一蹦一跳地走进村子，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处砖房前，礼貌地敲门：“白玛，我来啦！”

白玛，是这里的妇女干部，上过几年学，识文断字，跟顾小苗关系很好。见顾小苗来，她连忙开门。

二人围着桌子，喝着酥油茶。顾小苗看着眼前的藏族姑娘，小声说：“白玛，你上次托我买的东西，我买到了。”

“嗯。”白玛羞赧地低下头，“谢谢!”

“别啊，科学生育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你买这些也是为了村里的女人，功德无量嘛！”顾小苗正要继续开导她，却听到屋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嘭。

顾小苗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愣愣地站起来——

“苏慕凉，你是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