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让他们离去吧。”连落说完,整座院落忽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众求学之人,站在原地茫然无助。方罢醒来,才方知自己错过了大机缘,无不捶胸顿足。
这些人来开之后,学院的名声越发响亮,天下之人为求得一线成仙机缘,不辞劳苦纷纷奔向川蜀之地。
“师弟,好久不见。”王越抬眼望去,但见面前站着一位大汉,面若银盆,眸若朗星,身高七尺有余,身穿黄金锁子连环甲,手持亮银龙胆枪,胯下一匹乌云踏雪驹,显得神武非凡,正是王越多年不见的师兄童渊。
数十年前,两人慕名前往学院求学,有幸被收为外门弟子,为学院打杂十余年,学得一身本领,后来他们各自下山历练,这次听说书院中竟有成仙之机,他们便匆忙赶来。倒不是说他们想要争取那一线生机,若他们真的有此机缘,当初也不会进入宝山空手而会。此次前来是真的关心书院,想要一探究竟。
“师兄多年不见。”王越欣喜道。相比起童渊的默默无闻,王越可谓是名满天下。出师之后,便一把长剑横扫天下,然后还独自一人横扫祁连山脉,创下莫大威名。
但是王越却热衷仕途,但可惜各大阀门世家对朝廷把控甚严,他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不过好在他名头甚亮,现在宫廷中担任太子的剑术教师,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番安慰。
两人一番寒暄后,便找到一处野店,把酒言欢,三巡过后,童渊感叹道:“师弟你现在可谓是功成名就,比起师兄算是有出息多了。”
王越闻言顿时面带苦笑道:“师兄,你就不要在挖苦师弟我了,什么功成名就,宫廷剑术教师的名头虽然响亮,也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虚名,还不如师兄你逍遥自在。”
“那是师弟你不屑之故,不然你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相信那些世家会将你敬若上宾,别说当官,就算像成为手握重权的将军也不在话下。”童渊指着路边来往匆忙的车马道。
“师兄所言不错,但若是那样我们也不会成为学院的外门弟子,而是和他们一样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即便那时候我的权利再大,也不过是在丢先生的脸而已。”王越摇摇头道。
童渊点点头,对王越的话深信不疑,虽然学院的名头很大,但是数百年来还真没有人能够成为学院的内门弟子,就更不用说真传弟子了。也就曾经的伏波将军马媛有幸得到先生的指导,而真正进入内堂见过先生的只有当初的天师张道陵。
但他却不是学院的弟子,而是因为师门渊源,先生才破例见他一面,至于见面之后的事情,张道陵出来之后闭口不谈,后来张道陵便在龙虎山开创了自己的道门,还成为皇室供奉的天师,这件事情只有王越和童渊知晓,不然传将出去,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所以说,数百年来,童渊和王越才是真正的幸运儿,而是学院唯一的外门弟子。
酒足饭饱之后,王越和童渊并肩而行,看着路上来往不断的粼粼车马,王越道:“师兄,你此次来不会也有着他们一样的目的吧?”
“师弟你贪心了,像我们能有如此机缘已经是天大的造化,若是再不知进退,便有点人心不足了。而且学院已经消失不见,我们能不能再次见到先生还不一定,我此次前来是因为这里有我一份机缘,不然你以为我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童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