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蝼蚁不是人吗?你们现在是不是我王家的蝼蚁?”王玉问道。
“是,是,我们现在是王家的蝼蚁。”刘家主父子连声说。
“好,来人!把刘二绑到柱子上去晒耗子!”王玉对身边的人说。
“是,大小姐。”的两人立即上前,抓住刘二往有尸体的那个柱子拖去。
那尸体还没有处理,这是王玉特意让人稍后再处理,她要教训下刘家主父子。
“主人,主人,求主人开恩,求主人开恩,不要晒刘二的耗子,你要我父子做什么都可以。”刘家主马上跪到王玉脚前,不顾自身的虚弱,使劲的磕着头。
“哦?蝼蚁在主人面前还有选择权吗?”王玉其实内心很是不忍,这么残忍的事,她哪做得出来?但她知道,此时自己就是装,也要装一个样子出来。
“是,没选择,谢主人,晒耗子晒耗子。求主人放过刘二,求主人。呜……我错了,呜。”刘家主语无伦次地哭了起来。
“说,那小女孩的父亲在哪?”王玉终于不忍心了,一手把刘家主提了起来,不让他磕头了。
“她父亲,我真的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因为,因为她母亲是我们刘家的侍寝蝼蚁。家族人只要哪个需要,就随时叫她去。有时,外面来了客人,如果过夜的话,也会让她去作陪。所以,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她父亲是谁。”刘家主的声音很是虚弱了。
“把刘二带过来!”王玉对抓着刘二的两个王家人说。
此时的刘二,已是吓得面如死灰,被带到王玉面前后,“扑通”就跪在王玉脚前,使劲地磕着头。
“主人,谢主人不杀之恩。主人,我知道蜜蜂屎在哪。半年前我去过一次城西那家春和院,看到了蜂蜜屎。她现在年纪大了,色相变了,春和院已没有要她接客,她现在那里洗被服。”刘二一边磕头一边说。
“你们刘家在春和院占多少股份?”王玉问。
“春和院的大股东是玄武宗,独占40%的股份。平沙城的五大家族和其他几家宗派势力在平沙城的分部,一起占60%的股份,所以我们刘家和邓家,两家的股份加起来还不到一成。”刘二说。
“那么,你们刘家人,能不能把蝼蚁从里面带出来?”王玉问。
“不能。除玄武宗外,其他势力家族只准向春和院送人,不能从春和院带人出来。
不过,一些散修如果在春和院看中了某个蝼蚁,是可以出钱为其赎身的。而玄武宗也会解除那蝼蚁的蝼蚁禁制,还她自由身。
但是,曾经有一对兄弟,在春和院相中了两个蝼蚁,当付完钱要领人走时,玄武宗的人就要那兄弟全加入玄武宗,不然不让离开。
那兄弟当时答应了,可过了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兄弟带着那两个蝼蚁媳妇,竟然要偷偷逃走,被玄武宗的人追上抓住,以叛宗的罪名把四人全部处死了。
所以,从那以后,再没有哪个散修敢愿意出钱,去帮春和院蝼蚁赎身了。”刘二说。
“那年老的或失去自理能力的蝼蚁,怎么处理?”王玉又问。
“每一年,都会把这些人集中起来,然后关到一个小土窑内,全部烧成灰。”刘二说。
“太狠毒了!为何我们不知道这个情况?”王玉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旁边一王家人咬着牙问。
“都是我们参股的家族每年轮流做这事。还有一个月,就轮到我们刘家和邓家一起去做了。”刘二说。
“主人,你是不是想要把蜜蜂屎救出来?这是一个好机会啊。王家现在灭了刘家和邓家,按理说,以前刘家和邓家在春和院的股份,应该转给王家的。
只要王家接了刘家和邓家的股份,那么今年刘家和邓家要去执行的任务,就自然要王家去完成了。这样,主人你可以想办法让蜜蜂屎装病,把她带出来处理,顺便就能把她救出来了。”刘二除了心术不正外,脑瓜子还是不错的,他也是经常弄些小点子整人。
“大小姐,这办法应该不错。”王家另一人看王玉没有出声,就轻声对王玉说。
“这事以后看情况再说吧。刘家主说得也没错,一个蝼蚁,如果我们这么大兴风浪去救她,让天下人知道了,也会笑话我王家。把刘家父子带下去吧。”王玉说。
经过刚才的发泄,王玉彻底平静了。
理智告诉王玉,卓全不在,自己现在是王家主事人,是这里所有人的主心骨。
所以,做事不能凭自己的感情,一定要把王家利益放在首位,自己受点委曲没什么,但有给王家带来负面影响的事,是千万做不得的。
“妈,请原谅女儿,女儿不能为私心损害王家的前途,还有千千万万的人等着我们去救啊,女儿真的好无奈啊!”王玉的心在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