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场战斗我们宁家蝼蚁就不应战了。这哑巴亏,我们宁家再吃不起呀。”宁长老声音很大,又是摇头晃脑地说,引得周围人的眼光,都是盯在他身上。
“哄……”宁长老话声一落,这里的人就是同声“哄”一声大笑。
其实,宁长老说的话中,一点笑意也没有,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在笑什么。
“好,如果这次我们鲁家蝼蚁战败,我鲁家愿意给你们宁家全部蝼蚁提供一个月的粮食。那如果我们鲁家蝼蚁胜了,你们宁家是不是怎么说呢?”鲁业道。
“哦?给我宁家蝼蚁提供一个月的粮食?好啊,那就这么定了。至于说我们宁家蝼蚁会败,可能吗?哈哈。看看,鲁长老呀,你家的这一百个蝼蚁兄弟,都是战斗蝼蚁吧?还战斗蝼蚁呢,一个个被我家蝼蚁打成这样,这胆也应该是破了。明天过一天,后天就要决战了,他们看到我宁家蝼蚁,能不逃吗?
要不,鲁长老,我就把约战时间推后两天,让他们缓过一点神来,怎么样?”宁长老大笑着说。
“既然都说蝼蚁不是人,那我鲁家的蝼蚁也就不要你假猩猩地来可怜了,战斗,说好是后天就是后天。你也不要避重就轻,东扯西扯,说吧,假如我鲁家蝼蚁战胜了,你宁家要怎么补偿我鲁家呢?”鲁业盯着宁长老说,他不想同宁长老斗嘴。
“我宁家蝼蚁会败?真好笑。好吧,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我宁家蝼蚁败了,那么,那么我们宁家的所有蝼蚁,就全送给你们鲁家了。但是,每一个蝼蚁都要打断一只手。呵呵。”宁长老笑着说。
“好,不过,打断一只手就不要这么麻烦了,到时你们给我家的蝼蚁,我鲁家就再补给你宁家一点钱,每个蝼蚁按市场的半价,算是买下他们一条手臂,如何?”鲁业皱着眉,沉思了一下说。
“这鲁长老怎么了?开始那么凶,要找宁家麻烦,可现在是一路吃瘪啊。”人群中,有人暗道。
“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宁家的实力,毕竟比鲁家强呀。这屋檐搭屋角的,如果两家都不愿意吃点小亏,那争吵何时休呢?鲁家暗中吃着瘪,只是希望换来安宁吧。”有人回应道。
“太没骨气了,以为这们能换来安宁?你等着瞧吧,这宁家,肯定是在算计要怎么吞了鲁家了。”又有人小声说。
“好,就这么定了。后天一早,就在我宁家的大院内,我们两家全体蝼蚁参战!我现在放出话来,明天开始,我们宁家成立一个临时的赌场,赌注单一。买我宁家蝼蚁胜的,我是一赔二,如果买鲁家蝼蚁胜的,我是一赔十!
宁三,快去搬强桌子来,有兴趣的,现在就可以来投注!”宁长老大声说。
“我们走!”目的达到,知道再在这里呆下去没意思了,鲁业就一挥手,让鲁家人带着受伤的蝼蚁,慢慢向鲁家走去。
“哈哈!”在他们背后,传来宁长老洪亮的笑声。
……
“合阿姨,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当时不是说好,要你多注意,不要让宁家人打你们吗?唉,都怪我粗心了,没有想到他宁家玩阴的,我没有同宁家主约法三章就好了。”在鲁家的密室内,鲁代爱心痛的看着鲁合说。
“家主,请原谅,我骗了你。”没想到,鲁合却“扑通”一跪在鲁代爱面前说。
“合阿姨,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以后不准这样跪吗?你都伤成这样,你有什么骗我的呢?”鲁代爱立即拉起鲁合说。
“家主,其实,我们这次受伤,是我暗中就计划好的。”鲁合说。
“什么?暗中计划好的?哦,我明白了,合阿姨,谢谢你,为了我们鲁家,你竟然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是我鲁家直系血脉之人,也不可能有此举啊。长老,快去安排人,不要避嫌了,直接去给所有受伤的蝼蚁兄弟治疗。”鲁代爱大吃一惊,但马上他就明白了,立即对惊呆在一旁的鲁长老说。
“好好,应该,太应该了,我马上去。”鲁长老激动地说。
“请等等,长老,千万别去安排人帮我们治伤,不然,我们的伤就白受了。请家主和长老放心,我们看似满身是血,但只是皮外伤,战斗起来,不会受到影响的。”鲁合立即叫住鲁长老说。
“鲁合,后天你们就要去战斗了,我们帮你治下伤,是应该的啊。”鲁业说。
“长老,你今天的表现,太偏向我们蝼蚁兄弟了,如果你现在把我们的包扎好,后天去战斗时,外人就会觉得你对蝼蚁太好了,肯定是怀着什么目的的。到时灭了宁家,就有人会在暗中议论,是我们鲁家暗中收买了宁家的蝼蚁的。”鲁合说。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啊。今天我按你事先要我对宁家说的话,原来是让高傲的宁长老放出狠话给他们家的蝼蚁,如果宁家被灭,到时有人就会说是宁家人逼疯了自家的蝼蚁,高啊!鲁合,我不如你,真不如你啊,哈哈。”鲁业激动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