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金傀儡化作一道金光,如同老鹰抓鸡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假丹期抓在了手中,拎到了秦之初的跟前。
秦之初一抖人鬼愁鱼竿,坚韧的鱼线就缠绕住了那假丹期。金傀儡松开那假丹期,再次化作一道金光,直冲秦之初的眉心,重新回到了昊天金阙中。
虎力僧和龙象和尚两个人有些讪讪地飞了过来,两人一起双手合什,朝着秦之初一躬身,“大人,我们师兄弟两个出手有些晚了,差点误了大人的事情,请大人责罚。”
虎力僧和龙象和尚两个人态度好的不得了,再没有两天前,对秦之初的轻视,更不觉得被派到秦之初身边,是对他们才能的埋没了。
“你们出手的时机恰到好处,一点都不晚。好了,本官还有事要处理,就不跟两位大师聊了,你们赶快回到半千飞舟上继续疗伤吧。”秦之初温和地道。“还有,让星海他们继续操练半千飞舟的驾驭技巧,告诉他们,他们今天表现的不错。本官给他们记功。”
“是,大人。”虎力僧和龙象和尚连忙应道,然后他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又压低声音,道:“大人,从昨天开始,我们师兄弟两个已经给你树立了长生牌位,我们会像供奉佛祖一样,对你虔诚信奉的。”
吧,虎力僧和龙象和尚师兄弟两个冲着双手合什,躬身告退。
秦之初的神识快速地一扫,很快就在昊天金阙的神台前找到了两块新立的长生牌位,正是虎力僧和龙象和尚树立起来的。而且这两块长生牌位上汇聚的香火之力质地上好,量也不少。也就是虎力僧和龙象和尚从一开始,就是最坚定的信徒了。
秦之初笑着摇了摇头,这两个和尚可真有意思,这么快就树立了长生牌位。要是他身边人都像他们两个一样,那就省事多了。
秦之初不知道虎力僧和龙象和尚都是有心人,昨天剑眉道长到半千飞舟上,调查秦之初口中的“虔诚”到底是什么意思,虎力僧和龙象和尚就偷偷地跟在了后面观瞧,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虎力僧和龙象和尚一合计,马上决定给秦之初树立长生牌位,两人又都是佛祖的虔诚信徒,对信仰有自己一套很独到的理解。虽然他们给秦之初树立长生牌位,带有一定的目的性。但是从一开始,他们的信仰就是非常虔诚的。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九转金丹,只要秦之初能够给他们九转金丹。别是信奉秦之初了,就算是叫秦之初“爷爷”,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喊出来的。
秦之初把人鬼愁鱼竿扛在了肩上,鱼线上吊着那假丹期,他脚御清风,朝着地面上的坊市飞去。
坊市所有的修真者、修佛者都满含敬畏地看着他,今天他们真的是大开眼界。搞清楚了秦之初的手段和实力,连假金丹都能收拾,这得是什么样的存在。只怕已经赶得上金丹期了?要是算上那个金傀儡,岂不是俩金丹?
秦之初刚刚落到地上,定如就飞了过来,她纤细白嫩的手掌上托着那假丹期的假金丹,“大人,请你处置。”
秦之初顺手把那假金丹接了过来。定如的掌心被他的手指碰了一下,顿觉又麻又痒,直达心尖。定如连忙默念了几声佛,才静下心来。
“定如,这是你捡回来的?”秦之初托着假金丹,问道。
定如忙指着一位站在两三张外的一位修真者,道:“不是,是那位道友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把这枚假金丹捡到了手中,他不敢亲自把假金丹送过来,就交给了贫尼代为转交。”
秦之初顺着定如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一个年轻不是很大的修真者。二三十岁的样子,衣着有些陈旧,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他的身上却飘逸出一股香火之力来,冲着他飞了过来。
秦之初朝着那修真者招了招手,“你过来。”
那修真者连忙跑着过来。到了秦之初跟前,磕头就拜,“人高青黎拜见大人。”
秦之初的神识在昊天金阙中一扫,还真找到了高青黎树立的长生牌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先起来。”
“谢大人。”高青黎连忙爬了起来,他刚刚站直身子,秦之初就丢了一个袋子给他,是一个储物袋。
“本官刚才了,谁要是立功,就有赏。你把那假丹期的假金丹捡了回来,没有贪墨,交给了本官,就是大功一件,这个储物袋还有里面的五百块中品晶石都是你的了。”秦之初淡淡地道。
高青黎大喜过望,那枚假金丹,他当然不敢据为己有了,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敢贪墨,非得被其他人扒了皮不可。何况,他也不想贪墨秦之初的东西,这假金丹可是秦之初的手下力战那假丹期之后,才飞了出去,要不然,也轮不到他捡。
“人多谢大人。”高青黎手捧着储物袋,又给秦之初跪下了。
“高青黎,你是个散修吧?愿不愿意到本官麾下谋个差事呀?”
这高青黎看样子像是个散修,还很落魄,却能够修炼到旋照中期,可见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再加上他也算是自己的信徒,每天都给他奉献香火之力,秦之初就有心抬举一下他,将他收到自己的麾下。
“愿意,太愿意了。”高青黎又惊又喜,他早就想投奔秦之初了,只是一直找不到门路。今天,又亲眼目睹秦之初大展神威,投奔秦之初的想法就更强烈了。
秦之初笑了笑,“好,本官就提拔你为仪仗队的班头,每个月俸银一块中品晶石。本官现在就交给你一件差事办,你去给龚兄打个下手,一起去招募仪仗队的队员,知道了吗?”
高青黎手里面牢牢地抓着储物袋,“人遵命。”
秦之初对定如道:“定如,你带着他,去找龚兄,把我的话,跟龚兄一下。”
“是,大人。”定如低着头,不敢看秦之初。她以前不是没有跟秦之初有过肢体上的接触,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让她心神不宁,一定是今天的天气太热了缘故。
秦之初环目四顾,在他的身边还围了上百修真者、修佛者,他心神一动,朗声道:“各位,不是本官公报私仇,而是这假金丹心怀叵测,是安南王派过来的奸细,是破坏永定县的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而来的,大家可不要上了他的当。”
那假丹期就是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安南王派来的?”
秦之初把人鬼愁鱼竿抓在手中,把那假丹期吊在了眼前,“你承认了?”
那假丹期脸色很不好看,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血,“安南王害我,他你不过就是得了两个女人的眷顾,自己没有多大的本事。**安南王八辈祖宗,把爷爷我给坑苦了。”
“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有几个同伙?安南王派你们过来,意欲何为?”秦之初一开口,就是一长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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