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想杀她吧?还是想报复她?吴殇虽然掳了他,伤了他,但她也替吴殇赔不是了好不?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她就悄悄吩咐香儿给他运过去七马车的道歉礼,别问为什么送那么多,因为都不是她的。她大度,送过去讨个人情。
“微臣听他说,像是要归属陛下的大西凤脚下,以此来寻求陛下对他子民的庇佑。”陈羽一言一语,吐字清晰,不敢有所隐瞒。
“他有那么好的心?”被吴殇折磨成那样,还能不计前嫌的来投靠她?脑袋被驴踢了吧?还是出门没吃药,或者药吃多了?显自个被虐的不够。
“话虽这么说,但毕竟也是一位皇帝,君临天在微臣的府上已经小住数日,他每日都要让微臣进宫请示陛下的意思,只是陛下不喧微臣,微臣也不敢贸然的进宫。”
“丞相,你说起谎来,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还住了数日?你每天上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给陛下提起过此事?真当陛下好糊弄不成?”香儿是越来越看不惯她这张虚伪的嘴脸,讨厌她就直说,管她恼不恼自己。
谁知陈羽反倒懊恼的一拍脑门,“陛下,不是微臣不说,而是一到上朝,您的视线就不在微臣身上,就当微臣是透明的一样,微臣说一句话,您都只当是一阵风吹过,不理微臣,微臣实在是,没有机会开口啊。”香儿看似挖苦的话,实际上给了她一个很好的阶梯上,陈羽心里窃喜,顺道抱怨几句这几天受过的冷落。
香儿怒极的狠咬了口自个的舌尖,呸!破嘴!让你没事瞎说!又给陛下捅篓子了吧!!
握着慕水寒的手骤地一紧,好巧不巧的正紧在他那几粒肿起的脓包上,慕水寒痛得眉头一滴冷汗落下,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声声响,像是怕打扰了她们之间的对话。
凤倾愧疚感袭来,急忙放开他,让他一人在那站着,也不再管他。
手放至嘴边,吞了口干涩的唾沫,“丞相也知道,早朝上的大臣,每日就像猎马场,甚至比猎马场还要厉害,朕听不见你,看不见你,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