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答她的,是另一个人的声音,“陛下,皇贵君求见!。”
这个混蛋,这个时候来见她安得什么心,“让他滚!朕今日除了王汝三人,谁都不见!。”
没来由的几大声训斥,小太监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口中含糊不清,吓得唇瓣都在打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奴才这就去传话,奴才这就去传话。”
“算了!让他进来。”现在赶他走,不是摆明了已经知道他的一切事迹。凤倾痛心疾首的揉着眉心,唤回小太监张慌逃窜的身影。
“是是,陛下,奴才这就放皇贵君进来。”
向身边的无名使了个眼色,便见他心灵会意,身影一闪,消失在寝宫。瞅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没等她吩咐下去命人打扫,那边,元沣璟已是一身的素雅白衣走了进来。
眉如翠羽,腰如束素,齿如含贝。煞是惑人。一身的素白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比西施病子还要入目三分的美态与病态。偏瘦的身段,人与其音,总是习惯性的,一同让人沉醉。
元沣璟走进大殿,看到的不是别的,赫然入目的就是那一片狼藉,他似是善解人意的望着凤倾,“陛下为何动怒,可是这些膳食不合陛下的口味?。”
“再吃下去,也不过是这几个味道,有什么不合口味的。”凤倾凉凉的看着他,义正言辞。
“皇贵君昨日与东陵皇交谈的可还尽心?”
“本君以礼相待,能将东陵皇说的满意了,便是尽兴。”
“那你今日来朕这可是有事?”凤倾泰然一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张令她愈加厌恶的脸。
“本君今日听说地牢被人给毁了,所以前来告知陛下,不知道陛下是否知晓此事?”
“宫里的事不是一向都由你在打理,朕怎么可能知道?”
“哦?地牢一夜间被人放了把大火,本君也是今日才知晓此事。”地牢距离皇宫的位置很是偏僻,若是没人巡视根本就不会被人察觉,加上是新年,能去那里的人少之又少,最后也不知道哪个宫的太监宫女不知死活的去那对食,才被人传了过来。
“皇贵君来朕这,只是为了告知朕这些不痛不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