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王殿下怎么对我娘感兴趣?”罗溪没有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
“听说那个溪元澈是你母亲同族人?”
是来打听溪元澈的啊。“确实,溪元澈来自我母系一族。”
“郡主生活在燕国新京,而那溪元澈却是四处游荡,不知道郡主怎么就认定他是你母系同族呢?不怕是有人为了攀龙附凤,故意搭上的?”拓跋曜问的很无邪,好像真的是为罗溪着想一般。
“琨王殿下有所不知,本郡主并不是一直在将军府长大的。而是在一个农户家,那时候我就认识了元澈。”
“怎么罗将军舍得让你这么美丽的一个女儿住在农户家?”拓跋曜早就把这个光华郡主的身世打听了个通彻,现在却装作很惊讶似的。
罗溪岂能看不出这点,但是这个问题也不想多解释,便说:“这是我将军府的家事,琨王连这个也爱打听吗?”
拓跋曜一笑,心里也明白,爱打听人家家事的就是那种人人厌恶的长舌妇。如今自己要是继续揪着这件事问下去,自己也就成了那种长舌妇了吧。但是溪元澈的下落还没打听出来,他还是不能放弃。
“我和溪公子有过几天接触,觉得他真的是个奇人。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还会泅水,轻功也着实了得。他定是拜了什么名师吧?”
要打听我师父?没门。
“这医术不过是小时候在山里生活,山上多得是草药。你也知道山里人看不起大夫,都是自己给自己看病的。所以用的方法和宫里考究的太医不同,自然让皇上感觉到新鲜。至于泅水,和轻功,山里的孩子在外人看来都是轻功很好,因为我们更熟悉树林而已。你们这样一直皇宫里生活的贵族们自然无法了解。”轻描淡写的,罗溪把问题推了个一干二净。
“溪元澈是前段时间刚到京城的吧?”拓跋曜还是不想放弃。
“是的,当时皇上有些不适,估计是看着宫里的太医们都烦了,我便叫来他,让皇上有点新鲜感,好配合治疗。”
“听说溪元澈每次来京都是住在光华郡主的府上?”拓跋曜问。
罗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是啊,怎么?琨王有疑问?”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郡主还是未出阁的女孩,这样让溪元澈一个男子随便住如家中对名节怕是不好。”
罗溪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我自己当然要住我自己的府宅了,不住我的光华阁,难道还住到你齐国驿馆去啊?
“琨王多虑了,我那个朋友经常来无影,去无踪,名义上是住在我府上,可就算我这个主人都经常看不到他。就算要找他还要吩咐所有的丫头,若是看到了就告诉一声。如果专门等,怕是几天都等不到呢。”罗溪说的很无奈,其实就是告诉拓跋曜,你要是想通过我找溪元澈?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