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融不过是仗着陶恭祖的名号才敢如此放肆,别人给他面子,他还以为是怕了他!对于这种人,要是得罪,就要一棍子把他打到死!”
一旁的张飞刚刚饮了整整一坛酒,微微有些醉意,听到这话不由得眼前一亮,哈哈大笑:“使君这话说的不错,和俺老张想的一样!糜兄弟,你放心,这次我跟使君一起出发,遇到你说的那个人,一矛把他杀了!”
“我可不是徐州人,不用给那个陶刺史面子!”
糜竺神色微微有些紧张,没想到高澄的解决办法如此暴力,秩奉两千石的下邳相,在他的嘴里仿佛是待宰杀的鸡鸭一样。只要愿意,就能随时要了对方的性命。
戏志才看到他的神色,不由得笑道:“子仲兄不用担心,这次不需要你出面,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们,就算陶公知道是我们杀了笮融,也绝不会迁怒到你身上,并且斩杀笮融,还可以震慑其他世家,让这些人不敢对糜氏伸手!”
糜竺心中有着莫名的担忧,想了一下说道:“那就这么办吧,希望真如军师所言,陶公不会因此迁怒糜氏!”
……
在淮安呆了两天,高澄就让高泰辅助戏志才处理他在淮安的基业,将高氏在淮安的田地和商铺卖给了县令黄尊和孙氏的孙喜。
这时候,黄尊和孙喜两人才知道高澄升任庐江太守,差点惊掉了下巴,在反应过来后,连忙送上厚礼,并且按照广陵土地和商铺的最高价格,将它们全部收购。
当然他们也没吃亏,毕竟在寻常的时候,想要购买土地都没有机会。这次耗费大量的钱财粮草,得到的是安身立业的根本。所以他们心中十分兴奋。
黄尊和孙喜还不知道,将来天下大乱,这些土地商铺,价值根本没有这么高,将来到处是荒地……
回想到当初高澄刚从豫州回来,为了三百亩地就将枚氏连根拔起,这件事似乎还在昨日,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高澄就从一介白身,成了大汉最年轻的太守。
这个跨度大的难以置信。当然,他们还不知道,高澄这时送了七千万的五铢钱才得到的这个官位。要是知道这点,或许就不会这么羡慕了。
要想成为太守,首先要立下功劳有升任太守的资本,其次需要大量的钱财疏通上下,寻常人想要买官都还没机会。
将淮安的事情托付给戏志才和高泰后,高澄和张飞一起,跟着糜氏的商队向北出发,并让人暗中给笮融传递消息,只要他敢出现,张飞就会让他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