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说这条路是喝醉后自己走上来的。那你们现在就下山喝三斤白酒。只要谁能山下走到山门,我便不再审他!”
大家听了这话,都是面面相觑。
三斤白酒下肚,就算不走这条陡峭难行的山路,也要被活活醉死。
这家伙特么不会是想要灭他们下院满门吧?
瘦弟子继续翘~起二郎腿,得意地问道:“既然你们都醉了,又没办法自己爬上山。
那必然是有人没醉,还把你们都抬了上来。说罢,没醉的都有谁?”
这话说完,大家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众人不由自主地望向了方中锦。
当天没有喝醉,还把众人抬上山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和兔儿爷。
如今硬要给兔儿爷按上“叛逃”的嫌疑,那么方中锦也确实是最后一个与他说话的人。
瘦弟子得意地看着众人鸦雀无声。胖弟子也压制着笑意拍了拍瘦弟子的肩头。
那瘦弟子更是得意了。他饶了这么大一圈,就是要将“叛逃”这盆脏水扣在方中锦的头上。
自阎君昊叛逃之后,师傅眼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私自下山。
已经有几人不过是下山干点私事,就因为没能及时回来,而被师傅处以重罚。
虽然现在方中锦正得宠,但是如果能将他牵扯到“叛逃”二字上。
师傅说不定也就对他产生了隔阂,这“掌门亲传弟子”论起资排起辈,还是他们两个为先。
方中锦见他们有意无意将事情硬往自己头上带,到没有说什么。
同样跪在地上的王素却是比旁一些下院弟子更聪明一些。
他知道这两个掌门亲传弟子是有意祸水东引,便连忙说道:“两位师兄。这徐师弟确实是奉命下山办事的没错。
据我所知,他是一连要去山下几户人家送回礼。
这些人家住的分散,对我们华山派向来又尊敬。说不定是看天色晚了,硬是要留徐师弟住一个晚上。
徐师弟实在拗不过,才在外留宿。说不定过会就要回来了吧!”
这瘦弟子冷哼一声道:“你这样帮徐鸾鸣说话,看来同他颇为要好啊。
怎样?若事后证明他真是叛逃,你是不是还要帮他出头?亦或是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他逃了之后你是否也接着要逃?”
王素听了这话,知道瘦弟子是要栽赃到底了。连忙闭了嘴不再说话。
只有葛荣轩仍旧是硬着头皮顶了一句:“兔儿爷没有撇了我们说走就走的道理。
再等他一等又如何?说不定他立马就要回来了!”
瘦弟子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愣的小子,板了脸立刻就要对葛荣轩发作。
没想到这时候冲进一个矮个子的弟子。他穿着墨绿色衣服,显然也是掌门的亲传弟子。
就见他好不容易喘平了气息,扶着门框对内里两人说道:“找到了。快跟我走!”
胖瘦二弟子互看一眼。知道他指的是找到了兔儿爷所在。
虽然栽赃这事重要,抓不住叛逃弟子更是要被师傅重重责罚。
他两人也顾不上跪在地上的那些下院弟子,潦草地对还坐着的巩阳辉一拱手说道:“弟子们这就去捉拿叛逃弟子。还请师叔代为继续审问!”
也不等巩阳辉回答,便跟着那个矮个子弟子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