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红耳赤地捂着胸口,才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老太太其实不能控制赛巴斯?”
季北把她搂紧了,胸膛微微震动发出愉悦的笑声,一边的道:“赛巴斯可以说是老派的关键人物。他不会轻易投向新派的。我曾经试着策反,但他没有兴趣。应该说,他是来守护秘密的,对季氏的争斗,并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
“我的意思是,他也不是不受老派控制。但是,在一些与那个核心秘密无关的小事上,他还是可以向着新派的。”
季北想了想,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道:“我真想知道,老太太发现自己彻底众叛亲离,而围绕在她身边都是一群无用的后辈的时候,她是什么表情啊。
薛迷愣了愣。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薛迷从季北的眼睛里,看到了……恨。
他显然,不但不感激这位从小把他养大的老人,他甚至还是恨她的。
薛迷轻声道:“既然是这样,那,那……”
她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季北低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沉沉。
他哑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希望你和赛巴斯走太近,明白了吗?”
“……明白了。”
薛迷也没觉得她和赛巴斯走得多近。
季北赞许地亲了亲她的鬓角,然后就把她翻过来,吻住了……
一番折腾,浴缸里的水都溢出来不少。
季北的呼吸还有点平伏不下来,从后面搂着她把她半压在浴缸边的平面上,沉声道:“明天再去看医生。如果还是不行,就准备会诊吧。”
薛迷:“……”
“我忍不住了,薛迷。”
他丢下这句话,低下头又吻住她。
其实不但季北受不了,薛迷也有点受不了。
这两天晚上每天都被他磨得够呛。就是因为真枪实弹不敢来,所以隔靴搔痒几乎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然后又不可自控那般,搂住她从头到脚亲过了。亲得他自己又不行了!
最终薛迷能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几点了。
以至于第二天司机送她去看医生的时候,她满脸憔悴。
梁医生从桌子后面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夫人的精神不太好?”
“嗯……”薛迷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梁医生,我们的每次谈话的录音,您收在哪里?”
梁医生立刻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了,安慰她道:“您放心吧,都在我这里。我不会让任何人拿到它的。”
薛迷还是有点犹豫,最终道:“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销毁?”
梁医生愣了愣,然后就按掉了今天的录音,道:“如果这是您的意思,我愿意尊重。只是这样一来治疗效果可能会打些折扣。”
薛迷松了一口气,道:“没关系,这几天我感觉我好了很多。”
“是哪方面?”
梁医生的意思是,她是亲密肢体接触方面好了很多,还是……对于亲密关系建立的恐惧,好了很多?
医者父母心,梁医生其实是很希望把她往后者那个方向引导。但不知道为什么薛迷自己就愣头往前面那个方向冲。
薛迷犹豫了一会儿,实话实说了:“可以有一些肢体接触……不会像以前那么反感。也没再做过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