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儿子不同,她的儿子是皇子,有机会继承这天离圣朝的皇位,那为什么不争?
也因此,她用自己的死给自己的儿子,也就是给这位拓跋风换来了这样一个机会。
“所以说人设很重要啊!”王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纵观这位临候的一生,她都在塑造自己在圣皇眼中的人设,从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到孤傲的奇女子,再到一心溺爱儿子的母亲。
这里面一步步,一点点哪里没有心机?完全是宫斗的巅峰模板。
“圣朝的规矩,任何一个皇子只有在五十岁之前晋级化灵九重才有机会竞争皇位,这位圣皇关键时候推迟退位的时间,无疑是给这位拓跋风一个机会,一个竞争的机会。
就像是死去的那位临候说的,她不争,她的儿子一定要争。”王灿地下头微微沉吟。
争夺圣皇的位子,尤其是天离圣朝这样大皇朝的圣皇位子,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情,各种势力妥协,各种犬牙交错,甚至还有皇子本身的实力,和皇子背后的母族势力,都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
这样的劣势很多,可好处也很多,因为他能确保每一个登上皇位的都是精英当中的精英。
而这位临候没有背后的势力,她的身后一清二白,所以她只能死,用她的死在圣皇心中烙下一块伤疤,用这份愧疚,弥补她和拓跋风的不足。
“所以,以这位临候生前的布局,圣皇心中是绝对偏向拓跋风的,这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欣赏,可无疑的,这拓跋风在圣皇心中的地位绝对不是那些个整天勾心斗角的皇子所能媲美的。”
王灿微微开始激动。
这圣朝之内的水深得很,各方都有人布局从龙之功,从大皇子到十七皇子,哪一个背后没有庞大势力的支撑,可唯有这位拓跋风不一样,他的身后干净的很,除了一个临候府邸,那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
看似他是最不可能的人,可是事实上呢?
他才是最有可能啊!
漫长的权位交换,势力竞争已经让这些天离圣朝的传统权贵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圣皇的位子,决定权终究是在这位圣皇的手中,他想让谁继承,那个人才能继承。
否则,纵然势力再大,能大的过天离圣朝的皇室?皇子再聪慧,能以一人的智慧聪慧过整个圣朝的官僚和智囊团?
所以一切都是虚的,只是浮于表面的游戏,以前的圣皇只是这个游戏的操纵这和裁判,他不会下场决定胜负,所以才会让竞争显得那么“公平”。
可是今天这位可是亲自下场了啊!
一个裁判兼任规则的制定者亲自下场拉偏架,那还有疑问?
即使拓跋风再不成气候,有这般多的布局都没能成功,可在这位圣皇活着的时候,保住命还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还有什么疑问?
一条崭新的金大腿就在王灿的眼前,他能不动心思。
“圣朝的规矩,每一任皇子正式参与游戏的时候都会到禁卫军当中选拔自己的护卫和亲信。”王灿眼神当中神采四射:“这就是我的机会啊!”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做点什么,比如......塑造一个更容易被选上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