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死了吧？”萧元的脑海陡然划过一丝可能，然后点点头，眉角微微一弯，觉得这个可能非常好。

“你觉得可能吗？”赵凝霜没好气的反应白眼，素手微微一挥，将外面那些水汽蒸发个干净，这段时间，整个无尽海都笼罩在这磅礴的水汽当中，如果不用元力护体，只是出去这么站着，片刻的时间，水汽便能将衣服给浸透。

已经三个月过去，她和萧元已经踏入命泉，此刻，二人的身上气息悠久，元力充沛，甚至原本凝聚的武道真意的种子也开始成长起来。

“破！”就在这时候，王灿陡然睁开眼眸，一声暴喝，旋即全身上下的肌肉鼓荡，纯粹的炙热和橙黄色的元力让王灿变成一个微型的太阳，睁开眼的一瞬间，阴阳殿内边被照的亮堂堂，就连略微钻进来的水汽，也被蒸发的一干二净。

“九重巅峰？”赵凝霜的美目当中，烟波流转，她没想到王灿野心那么大，直接向着天人九重巅峰冲击，这也难怪，为什么只是一次简单的闭关，就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赵凝霜不得不说，这一个月当中没有王灿的甜言蜜语，心中还是有些失落的。

“哈哈，凝霜，现在我已经是九重巅峰，可以尝试融入万载常青泉。”王灿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赵凝霜，心情激荡之下，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抱着赵凝霜，在对方惊骇的目光当中亲了下去。

不过赵凝霜仿佛想到什么，只是强忍着羞涩和沉醉猛然推来王灿，怒喝道：“你过分了。”

“咳咳，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占了便宜的王灿自然不会不知进退，很干脆的认错。

这让另一边的萧元长大了嘴，嗫嚅了半天，说不出话。

‘这就完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愤怒，没有怒火冲天的的打斗？就这么一句过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无力的样子？

‘我要不要也闭关一次，尝试放纵的滋味？’

“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神魂沉沦。”赵凝霜恶狠狠的瞪了王灿一眼，这让王灿讪讪的不敢说话，同时也打消了萧元脑海当中龌龊的念头，开玩笑，赵凝霜现在踏足命泉，并且融入的是圣心泉，可以通过燃烧命泉造成神魂强度和攻击最大十倍增幅的效果，要是吃下这么一击，很可能真的神魂沉沦，在幻境当中尝试十八般酷刑。

“你还要继续闭关？”看到王灿认错的模样，赵凝霜心中的羞涩褪去，故作不在意的问道。

“暂时不会。”王灿摇摇头，刚刚闭关一个月，他自然要放松一下，更何况接下来可是突破一个大阶位，踏足命泉，这个过程说简单也简单，只要将天地灵泉融入自身的灵台，让灵光沉浸其中就算完成了。

可说的轻巧，天地灵泉虽然是水，水至柔，可也至刚，想要将灵光完美的融入其中，难得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万载常青泉这种圣品灵泉，其中的一分一毫都是有着定数。

将灵光融入其中，就等于在一个完美的比例当中掺加杂质，这其中的排斥力惊人无比，就是当初的赵凝霜都是尝试了数次，耗费了大量心力，最后在萧元贡献的那个增加悟性的坐垫辅助之下，才勉强成功，并且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打磨，最后方才稳定境界。

这便是选择圣品灵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