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催眠师的意思,努力的想要推开跟前的那一扇门,可是,无论凭她多么用力,多么努力的想要打开那扇记忆阀门,却偏偏……
怎么都推不开去!
一瞬间,她猛地从记忆里惊醒了过来。
额上,涔*涔冷汗……
她气喘连连。
催眠师紧张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门推不开……”海芋摇头,“记忆停在那,就再也进不去了!”
太奇怪了!
前面都那么顺利,可偏偏到了这,无论她如何用力回想,却始终走不进去,仿佛眼前被蒙上了一层结界似地,无法穿透。
“没事,别着急……”
催眠师安抚海芋,“催眠也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马上达到我们想要的结果的!今天我看你也累了,我们下次再谈吧!”
“……好。”
海芋确实是累了。
睡梦里,她仿佛是重新经历了一遍自己的人生,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几乎是难以形容的。
她在梦里,见到了父亲对自己更深的冷漠,见到了止衍对她更深的疼爱等等等……
海芋推开门,才一疲倦的走出来,下一瞬,就落入进了席止衍那温实的怀里。
他抱着几乎虚脱的海芋,满眼里都是心疼,“是不是累了?”
海芋喘了口气儿,翻身抱住了他,也没吭声。
席止衍见海芋这副模样,心疼得打紧,立刻打横将她抱起,直接出了顾问室,将她抱到了停车场的车里去。
他把海芋放进椅子里,把靠背替她压下来,又拿纸巾替她擦干了额头上的冷汗,敛眉不放心的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海芋双臂娇慵无力的搭在他的脖子上,放空的目光缓缓地锁定他,半晌,才开口,“我几乎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记起来了……”
“嗯?”
席止衍微微缓了一下神。
他不知道,记起过往的记忆,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又或者,记起过去之后,她会不会对自己又有了新的认知。
“但是你身受重伤之后的记忆,到我参军之前的,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我就是没办法打开那扇门,好像整个人被什么给抓*住了似地,特别累,特别累……”
“想不起就算了!其实那段记忆对我们现在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是!对他们一家人来说,确实已经无关要紧了。
他们都是活在当下的人,又何必再去计较过去那些是是非非呢!
“你能想起我就够了,其他的记忆,我们不要也罢了……”
其实,席止衍差不多也已经知道这是谁的作为呢!除了胡林又还能有谁呢?
海芋忽而坐起了身来,凑近席止衍,额上细密的薄汗还在往外渗着,脸上漫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之色,她说:“可我还想起了很多从前的事……”
“嗯?”
席止衍伸手揽过她的小细*腰,“例如?”
“例如……我的第一次!!”
席止衍微愣,下一瞬,俊朗的眉宇间掠过几许微妙的神色,微微弯了弯唇角,“感觉怎么样?”
“……糟糕透了!”
海芋说的可是事实,“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我弄疼了也不管不顾,还有……我在你的眼睛里可真是没看见一丁一点对我的喜欢,哪怕就是一丝欲念都没有!”
海芋摇头,“真不知道该说是你的定力太强,还是我该悲叹自己的魅力实在太差!”
席止衍轻笑起来,张口,轻轻的在她翘挺的鼻头上含了一口,“魅力太差……”
“呵!”
海芋凉笑,伸手,就去解他的裤腰带,风情的瞄了他一眼,“那你觉
得现在呢?”
“现在?”
席止衍忽而抓过海芋调皮的手,往自己下*腹一压,“你自己感觉呢?”
海芋还比较满意。
席止衍想要继续,但被海芋拒绝了,她像只小懒猫似地,蜷在椅子里,“这一个星期你可都别想了……”
“为什么?”席止衍不满意了。
“留下*阴影了!那一夜简直就像刚发生过似地,太疼了!不乐意跟你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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