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希正在刷牙,她急忙吐掉牙膏并用水漱口,之后她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一边走出来说:对,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
“说来听听。”
苏希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了下来,把小时候关于辘轳井那件事对马洛讲了。
“在我的印象当中,和今晚听到的那个声音,简直一模一样,就好像是一个人的声音一样。”
马洛摇摇头说:应该不是一个人,女人如果用鼻音来发出嘤嘤嘤的那种哭声,几乎都是一样的。
“那你说,那院里的哭声是三柱他娘的吗?”
“除了三柱他娘,还有谁?”
苏希的目光落到了欧式窗上,套房里现代的装修风格以及摆设,逐渐开始舒缓她紧绷的神经,但这聊天的气氛,不禁又将她的神经搞得紧张起来。
“马洛。”
“嗯?”马洛闭着眼睛,他已经快睡着了,朦朦胧胧的听见苏希在叫他。
“你说一个村子里的突然离奇死亡,会跟那个辘轳井里的女人有关系吗?”
“有关系。”
“你说村民们都死了以后,那个女人去哪了?”
“还在那口井里。”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我猜她就住在辘轳井里。”
苏希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听起来马洛像是在瞎猜,但他为什么每次都猜的那么准,他的根据是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那个亲戚说的那句话倒是有点儿意思。”马洛突然睁开眼睛说。
“哪句话?”
“他说他身上就有不干净的东西。”
“哦,是啊,这话当时都把我妈给吓坏了。”
“你有没有琢磨过这句话?”
“当时还小,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我也思考过,我想他当时可能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儿,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知道辘轳井里面的事儿,为什么不告诉我父亲,既然知道那儿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不离开那里。”
“这就是它的关键了,如果我们知道你这个亲戚为什么没有离开村庄,就知道它的答案了。”
“可惜他们都死了。”
“你想知道答案吗?”
“想,其实这事儿困扰了我很多年,我经常梦见那个辘轳井房。”
“如果解不开这个谜团,你可能终生都会受到它的困扰。”
“可是那儿现在都没人住了,自从村民们集体死亡以后,再没有人去过,不过那些房子还在,就是大部分也都坍塌了。”
“有兴趣的话我可以陪你去一趟。”
“行,先把这里搞清楚再说。”苏希说完之后起身回到卧室休息。
两人睡着后,房间里的灯忽然灭了,只是,两人由于太累,睡的过于沉,谁都没有发现这一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