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没事呢,瞧你哭的。头疼这病真是不好说。有时候郎中看不出也是有的。你倒是与我说说,是怎么个疼法?”庄皎皎坐下来温和道。
温姑娘大约是没想到她这么温和,忙道:“就是针扎一般,一阵一阵的,也是我不争气,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劳烦大娘子了,您回去歇着吧,我歇会就好了。”
“有时候疼的久了,是真说不出什么缘故。这样吧,如今这也快天黑了,我亲自去见婆母。”说着就起身:“好歹找两个好郎中来,府里的定然是不顶用了。实在不行,叫两个太医来也行。”
“大娘子!”温姑娘忙要叫住。
“你就是小心了些,疼了一日了,竟不知想法子。快别担心,等着就是了。”庄皎皎皱眉,疾步就出去了。
后头一干人等都愣住了。
可大娘子委实走得快……
温姑娘当然是故意的,可她预想的结果跟着个可差太多了。
正院里头,刚摆上饭,就听六郎媳妇来了。
王妃一愣:“说了什么?”
“只说是求见,奴看,大约是因为温姑娘吧。”伺候的丫头带着些幸灾乐祸。
“叫她候着。什么事,我用了膳食再说。”王妃淡淡的。
“是。”丫头便出来:“六娘子,您来的正是不巧,王妃刚摆上膳食呢。”
“那是我不懂事,打搅了王妃用膳了,我在这里候着,等王妃用完了叫我就是。”庄皎皎笑道。
“今日有风,那您往避风处站一站,别吹着了。”丫头巧禾笑道。
“多谢关怀,我知道。”庄皎皎笑了笑。
屋里,王妃不紧不慢的吃完了饭:“还候着呢?”
“是呢,您叫候着,她自然不敢走的。”巧禾笑道。
“罢了,撤了吧,去厅里吧,叫她进来。”王妃起身。
庄皎皎进来请安:“打搅王妃了。”
“你这孩子实心眼,我才知道你候着。回门回来就来过了,这是还有什么事?”王妃问。
“是这样的,后头温姑娘也是可怜见的。一早起就说头疼,我看着时辰回门,竟是不知道。回来才得知,说是也看了府里的郎中了。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是她确实不大好,疼的眼泪就没断过。我想着这也不敢轻慢了。故而来找王妃,或是找两个郎中回来看一看,或是叫太医进府来看一看?怎么说也是六郎的房里人,又得了六郎看重,到底不同的。”
“你真这么想的?”王妃放下茶。
“王妃此言儿媳不懂,儿媳小门小户出来的,家中嫡母便是这般……再说了,温姑娘日后怕是要抬举成妾的,儿媳也不敢做那不贤惠的人。”庄皎皎笑道。
“罢了,太医却是不用了。既然她说疼,就叫外面去请两个郎中来看看。”王妃道:“也不早了,你回来想必还没用饭,回去用饭吧。”
“是,多谢王妃。那儿媳就先走了。”庄皎皎起身。
回到了清景园,望月道:“先摆饭吧?今日不知郎君何时来。”
“温姑娘这般不适,郎君理应去看看的,怎么好来我这里?”庄皎皎笑道。
“大娘子!”望月着急。
“好了好了,我饿了,先用膳是正经。别说了。”庄皎皎笑道。
“大娘子倒也不必担忧,今日才是回门,按理说这大婚三日,郎君必然是要留宿您这里的。既然温姑娘不舒服,该给请郎中也请了,再怎么样,也不敢今日就叫郎君去。郎君也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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