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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怎能不应？”华羽淡笑一声，语带落寞，“反正我也是亡族之人，守着这些秘密又有何用？给你总好过给武魂殿那群畜生。”

顾浅挑眉，华羽从未主动提起过族事，他不提，她自然也不会问。

华羽自斟自饮，“我华族祖先曾与魔兽赤焰妖狐通婚，可能是因为妖狐一族生性美艳，血脉强大。自祖先以来，我族无论男女，样貌都是上佳。”

他颇为自嘲地摸了摸脸，“也不知从何时起大陆上开始流传谣言，说是我们华族是修炼的绝佳炉鼎，不少世家开始四处捕捉我族族人，我们被迫无奈隐居入混沌之地，原以为能保族人平安。”

华羽摇头低叹：“可终归是低估了人性的贪婪，武魂殿攻破了华族，迫我吃下媚药，可笑我自认清高，却还是抵不过。”

他突然转头，定定地看着顾浅，一字一句，自我催眠道：“你说我这样的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顾浅接过他的酒，也给自己满上，“这个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浅啄了一口，她直视着华羽雾霭沉沉的眼，“若是不想活，为什么会在拍卖会上求救？若是不想活，为什么会再次前往混沌之地？”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抬起华羽光华圆润的下巴，沉吟道：“你想亲眼看着那些欺辱你的人痛苦嚎叫，你想亲手把那些侵犯你家园的人打入地狱。我猜的对吗？”

华羽似是受惊地别过脸，似是无助，可眼角却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

“我们是同一种人，所以能不能不要再对我施展你的媚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