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只是一个篡权多位的小人!”
听着身后的叫骂声,令狐冲脸上闪过一丝愠色,随即道:“这位前辈,令狐冲不是神教中人,自然不该说神教之事,可是如今这么多江湖豪杰都说东方不败当年犯的错,难道前辈也要否认么?”
神卫丝毫不见生气,之事脸上闪过失望之色:“令狐公子,看来你心中一惊有自己的判断了,如此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此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扶着童百熊转身欲走,可田伯光却再次跳出了出来,拦在二人面前道:“二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也太看不起兄弟们了!”
神卫面带微笑看着田伯光,眼神如同看着一具尸体:“田兄莫非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圣姑,难道你也想留下我不成?”
任盈盈脸上怒色一闪而逝,只是冷声道:“神卫叔叔欺负小侄女,侄女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那就不用送了,圣姑,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我也劝你一句,任我行不是东方的对手,你也不是小公子的对手,甚至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再加你眼前这些妖魔鬼怪都不是小公子的对手,放下恩怨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神卫说完扶着童百熊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却突然停下,转身到:“忘了说了,田兄日后可要小心点,小公子说过,对于田兄这种作恶太多的人,他不介意替天行道。至于令狐公子,你的独孤九剑虽然威力惊人,可如今的你却依然不是东方的对手,而且你的对手也不是东方,小公子在黑木崖上等着一观独孤九剑的风姿。”
神卫无声无息的来,最后无声无息的走,没有一个人拦他,就连田伯光也没有在说什么,众人没有看到神卫出手,可看任盈盈怒不敢言的样子便已经知道自己拦住此人的下场。向问天和令狐冲二人合力,任盈盈却已然不敢对神卫出手,这一切早就证明了神卫的实力。
“盈盈,他是谁?”片刻之后,令狐冲终于开口问道。
任盈盈叹了口气,却不说什么,只是身后的计无施却仿佛想到什么一般问道:“圣姑,难道此人就是传说中东方不败的师兄神卫?据说他一直在东方不败身边保护东方不败的安危,实力虽然不及东方不败,但一手剑术也是天下间难得的剑法,世间罕逢敌手!”
任盈盈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只是神卫一直都在黑木崖上,从未下过黑木崖,如今为何突然下山?况且听他说话的样子,显然是奉命下山,而发号施令的人便是他口中的小公子。真不知道这小公子是何人,连童百熊今日失败都能猜到,此人的心计的确令人胆寒。”
“盈盈,这么说你爹岂不是很危险?”令狐冲突然问道:“有这样一个人在黑木崖,你爹想夺回黑木崖岂不是难上加难?”
令狐冲说完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接着自语道:“只是我没想到东方姑娘会变成这样,既然她恨我就冲我来好了,为什么要派人伏击我们恒山派,恒山派的师妹们都是无辜的!而我听刚才那人的语气,好像是来抢什么人,盈盈,他们一定是想先抓你上黑木崖,这样你爹就不敢轻举妄动!”
任盈盈每间泛起愁容,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在令狐冲眼中顿时让他有些舍不得。众人见之也知道此刻不是自己再待下去的时候,各自找了个借口便退去,知道客栈大厅之中只剩任盈盈与令狐冲,任盈盈这才道:“这就是东方不败的真面目,东方不败做事从来不择手段,冲哥,你千万不要受东方不败蒙骗,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除掉我们了!”
令狐冲默然不语,心中却不由得飘过一个声音:“东方姑娘,你真的是这样一个人么,为了报复我不择手段连恒山派都不放过么?”
不管此刻的令狐冲再想什么,出了客栈的神卫早已全力施展轻功带童百熊远离客栈来到郊外之后,这才停下来让童百熊打坐恢复内力。
只是童百熊心中疑惑不解,又怎么可能安心打坐,于是问道:“神卫,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难道就这么算了?”
神卫抱着剑看着童百熊一脸平淡:“这一切都在小公子的计划之中!”
“计划计划,难道计划能比人命值钱么!”
“所以说,你还不了解林阆钊啊,其他的我先不说,你恢复内力之后就回黑木崖吧,接下来的戏还得你演下去,否则任我行不可能放松警惕。至于小公子为什么这么做,我只能告诉你这是小公子写好的一出好戏,只等令狐冲一点点按照小公子写好的曲儿唱下去。”
“能毁掉一个人的除了爱便只有恨,令狐冲心中如果没有恨,那自然不会有猜忌,更不会被小公子轻易掌控。可惜……今晚的事只是为了让他心中对教主的恨意更深一些,否则他日小公子有如何才能让他对教主出剑呢,如果他不对教主出剑,又怎能让他众叛亲离?”
童百熊打了个冷颤,神卫的声音很随意,可作为一个听众的他却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寒意。回过头神卫已然远去,只是声音依旧停留在童百熊耳边缓缓飘散。
“不许对田伯光出手,小公子说过,田伯光必须由他亲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