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只是跟着弟弟来看戏的,五岳并派这么盛况空前的大戏,我在黑木崖上也早有耳闻。另外我这弟弟也想见识见识江湖中的高手风范,所以我就带他过来。”
东方直接打断方正的话,说完便自顾的坐在方正身边,让左冷禅等人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只能看着东方坐下。不过不等他们从东方不败来嵩山的震惊中脱离出来,林阆钊便接着开始朝令狐冲发难。
“令狐掌门,你还没回答本公子的问题呢,本公子可是一直想知道,到底怎样的人才会甘愿被别人用剑在身上戳十七八个窟窿,听过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想来今天令狐掌门也愿意证明本公子说的是错的,然后用生命劝本公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百十年后,想来又是众口相传的佳话!”
令狐冲的脸更黑了,从林阆钊第一句话说出来之后,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可是面对林阆钊这近乎无解的问题,令狐冲只能哑口无言,难道要他承认林阆钊说的是对的?
可是令狐冲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说话,只见令狐冲身旁的恒山弟子之中,一个身着粉衣的恒山弟子突然出声道:“小施主说的不对,掌门师兄只是出于仁义,才会全施主少造杀孽放了那个人……”
林阆钊斜了一眼,只见眼前的粉衣女子不过十八九岁,身材出落的玲珑有致以至于,一袭粉色长裙完全无法无法掩饰邻家少女初长成的娇艳。仅仅一眼,粉衣女子却给林阆钊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略一思忖林阆钊便知道了这粉衣女子的身份。
“想必这位就是恒山派的仪琳姐姐吧,姐姐心怀慈悲善念,弟弟自然钦佩,只是姐姐口中的掌门师兄当真是这么想的么?纵然是这么想,可是出发点真的一样么?”林阆钊朗声笑道。
“令狐冲,你很自私!”林阆钊转身对着令狐冲,语气中带着几分冰冷,“本公子以为自己就够自私了,为了自己身边珍视的人,本公子可以放弃所有,也可以杀掉所有的人。可即便如此本公子还是觉得面对你的时候自愧不如,因为你的眼中完全没有所谓真正珍视的人,在你心中,不管是谁都无法与你所谓的正义相提并论,你可以为了所谓的正义放弃江湖道义对一个不会对你出手的人出手,却眼睁睁看着天门道长差点被逼死在嵩阳大殿而无动于衷?呵呵,本公子真的很佩服你,你真的很识时务,知道你如果阻止一定会引得灰衣人对你出手,所以你不敢出手,这就是别人口口声声的令狐公子侠义无双,我侠义你一脸血!”
“知道本公子为什么问林平之不问你么,因为林平之经历过痛苦,体会过绝望,虽然武功差了点,可好歹能看得清楚这江湖的本质,而你,令狐冲,你经历的绝望是什么呢?让我想想,是被逐出华山,还是听到你师妹嫁给林平之呢?情情爱爱尽付流水,你一定很绝望吧!”
林阆钊说的话林平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听了林阆钊的话,林平之竟然有些感动。也对,生逢巨变,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有个能理解自己的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就在所有人对林阆钊满是敌意的时候,林平之却对林阆钊突生几分亲切的感觉。
“令狐掌门,我刚才问道问题你答不上来吧,看来在性命和侠义之间,你还是选择的性命,那你还认为你有资格指责本公子杀他不应该么?”
令狐冲面色涨红,岳不群老神在在,左冷禅笑开了花,此时此刻,东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对令狐冲的认识是多么浅薄,甚至不如林阆钊见过一面的了解。失望的看了一眼令狐冲,正好遇到令狐冲同样看过来的眼神,东方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可是看到令狐冲那无助的眼神,东方却突然感觉到可笑,都已经是生死仇人了,难道还期望她帮他么?
所以东方自然而然的转过头,眼神看向令狐冲身后的仪琳,至于令狐冲在,在他眼中完全如同隐形了一般。
“干得漂亮!”林阆钊心中给东方三十二个赞,眼神一转却又突然看向左冷禅道:“左盟主,本公子这里还有一件事要解决,是关于这位不可不戒大师的,不知左盟主可否借嵩阳殿一用!”
左冷禅脸上笑意更甚,林阆钊这是要敲打完令狐冲还要田伯光动手的样子!左冷禅自然认识田伯光,所以自然毫不阻止,甚至颇为支持到:“小公子能来我五岳大会观礼,这区区一间嵩阳殿算得了什么,不过不知小公子想解决什么事?”
林阆钊的语气轻描淡写:“只不过是五十七家良家女子被采花贼侮辱后自尽,含恨而死,因缘际会,这五十七位姑娘的家人遇到了本公子,央求本公子一定要找到采花贼替他们的女儿洗清耻辱……所以,不可不戒大师,接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田伯光瞬间感觉背后一凉,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神卫走的时候,那看着自己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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