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南古怪的瞟了眼这个通讯员,接过电报,来来回回的看了一遍。
这份电报是出自一个自称是陆强的人手里,对方说的很直白,一点也没拐弯抹角,点名直说他部下的一个团长姐姐仗着他弟弟的名声欺负人,惹到他头上,所以为了他34军的名声,要将这个赶走,然后他陆强就送他50门152mm加榴炮,每门炮配3个基数的弹药。
看完这封电报,胡宗南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看错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错。
“这是。。。真的?”胡宗南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通讯兵。
“对方是怎么说的。”通讯兵老实的答道。
“快快快,联系对方,就说我同意,立马把那谁给他送过去,问他什么时候把火炮给我们。”胡宗南急忙道,50们炮唉,不是一门两门,也不是十几门,50门够他组建一个独立加强炮团了,一个炮团看似不多,但是却能让34集团军的实力加百分之50,胡宗南觉得自己美得冒泡,这种好事都让自己赶上了,自己不过是付出一个团长罢了,人命是最不值钱的,胡宗南不认为对方会反悔不给他,一来250师炮的确是多,给他个50门也不算啥,看看薛岳,松了好几百门给他,看的他胡宗南直流口说,陆强这么大方,说明火炮对他来说并不太贵重,其二嘛,不过一个团长罢了,扔了就扔了。
陆强端着一杯滚烫的热水,滋遛滋遛的喝着,“首长,对方回电了。”他旁边就是八路的通讯处,一个通讯员放下耳机,拿着一份刚写好的电报冲陆强喊道。红党的人,低军衔都会称呼高军衔首长,陆强一个准将,而且现在又是国/共/合作期间,更重要的是陆强快成为他们的衣食父母了,叫“父母”一声首长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首”字也有长辈的意思,陆强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怎么说的?”陆强闻声,转身问道。
“对方说人他们可以送给我们处理,问你什么时候把炮送给他们。”通讯兵说道。
“那你回他,人你自己处理了就行,至于火炮,后天就给他们空投过去。对了,你还要跟他说明让他别玩虚的。”陆强想了想说道。那个人他要了也没什么用,只不过是为了打击报复一下罢了,至于胡宗南,就看他人到底讲不讲信用了,反正50门炮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用它来看清一个人还是划得来的。
通讯兵怪异的看了眼陆强,就因为一个团长得罪他,他就送50门火炮给胡宗南,让胡宗南把那个团长弄没,好大的手笔,太败家子了。50门火炮啊,一门都十几万大洋啊,都是钱啊。
陆强不知道这个通讯兵在心里吐槽自己,他觉得心里倍儿爽,用钱(钱吗?明明是大炮好吧!)砸人就是这么爽,难怪那些土豪们喜欢用钱砸人。
“今个老百姓呀,真呀真高兴啊~~”陆强吹着口哨,一摇一摆的走出了八路的通讯部,晃着鸭子步,若是带上一副墨镜,摆出吊儿郎当的样子,整就一痞子。
回去的路上陆强遇上了虎壮。
“老大,都问清了,这个女娃子的父亲是个木匠,去年死了,她母亲三年前病死的,现在跟着的是他后妈,对她十分的狠,村里人早就看不惯了。。。”噼里啪啦,虎壮把他打听的东西都说给陆强听了,和陆强听到的大致都一样,一些不要紧的差异可以忽略。
“等等?女娃子?他不是男的么?”陆强忽然发现虎壮某处用词不对。
“是女的啊,村民说的,我一开始也以为她是男的,她那脏兮兮的样子,还真分不出男女。”虎壮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女的啊,我还以为她是个小伙子呢,呵呵。”陆强呵呵一笑,心里却想着某些不健康的东西。看白玉的样子,也就10岁左右,要不要来个luoli养成???
“哐!”
大门被推开,陆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忽然,听着隔壁的哗啦啦水声,知道是白玉在洗澡,心里想着要不要伸头去看看,到底是男是女捏?随即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袋。陆强啊陆强,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色了,虽然你是**丝宅男,但也不能变成色鬼。
听着水声,陆强有些心不在焉,心里总是想入非非,难道是到了发/情/期了?又不是动物,发什么情啊。思来想去,陆强认为还是自己太闲了,不是有句古话叫“饱暖思yin”嘛,陆强觉得自己差不多就是这样,最终还是决定出去走走。
王二,家里排行老二,上头有个姐姐,叫王春花,嫁给了一个木匠。自从王二当上了团长后,最喜欢听的就是下面的人叫他团座,听起来就很带感,自己也是个官了,还有一座不错的小院子。
王二这个人很混蛋,每次发的军饷到他手上就一般没了,发给士兵的寥寥无几,而且还经常拖欠,拿着军饷花天酒地,甚至连上面发下来的新武器装备也被他偷卖了,导致不少人还拿着破旧的步枪,也没有棉衣穿,不少人对他早就怨念森森了。恨不得吃其肉,噬其骨。
对于军队的怨念,王二视而不见,反正又不是他一个人这样,果军的队伍大多都是这样,而那些清明的早就被排挤走了,留下来的都是混蛋,而且上面对这种事情大多也是视而不见,用官官相护来说很合适,大家的手都不干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