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指点江山,正指的入港,如何受得了这丑男的嘲笑,只见这四人中一个坐上首看似领头的男子对下首的一男子使了个眼色,后一人微微一点头,然后用力一拍掌,从酒桌上的满倒了两茶杯酒,带着淡笑,一步一晃的走到这丑男桌前,然后用力的把装满酒的两个茶杯用力跺在桌上,却让里面的就说滴酒未撒,做完这些,这男人看着这丑男得意的一笑,然后一屁-股坐下,和这个丑男对视起来。
“在下卧虎山赵忠庭,未请教仁兄大名?”过了好一会儿,这男子才拱手,却毫无客套语气的问道。
“我……呵呵……”这丑男先是意外的指了指自己鼻头,笑了笑之后,才同样拱手道:“在下闲云野鹤一枚,江湖人称血手人屠宁立恒的就是在下了(赘婿党可以狠狠的打脸,我错了,/(tot)/~~,不过……有种过来打死我呀!)。”
“血手人屠?”这名叫做赵忠庭的男子微微一皱眉,有道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血手人屠”杀气这么大的外号,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难道碰到钉子了?血手人屠?人屠?难道……”赵忠庭突然一惊,连忙拱手向这血手人屠宁立恒道:“敢问兄台可是昔年千手人屠彭连虎的门人?”
“彭连虎?好耳熟的名字?”看到赵忠庭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这宁立恒一愣,然后一皱眉摸了摸下巴自语起来,“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哦……”看到宁立恒这样子,赵忠庭知道他多半是和他说的那人没有多大关系了。
“在哪里听说过呢?”而后在赵忠庭惊讶中,就见宁立恒一拱手向他问道:“还请说一下这人的生平,实在是这人名太耳熟了,弄不明白,想来今晚我是睡不好的。”
闻言,赵忠庭一愣,刚刚想要做的事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然后求助的看向另外三个人,只见那领头的又是一点头,然后赵忠庭微微一措辞准备开说了:“话说这千手人屠彭连虎呀,当年在这北地也创下了偌大的名号,昔年金国盛大之时,这彭连虎一度成了那葛王完颜洪烈的座上宾……”
“哦,那个死跑龙套的呀!”赵忠庭话没说完,正沉浸对江湖前辈的追忆中,就被宁立恒无情的打断了,不过赵忠庭却没有恼怒。虽然对这“死跑龙套的”是何含义不甚了了,但是并不妨碍他从宁立恒的语气中的听出的那浓浓的不屑,仿佛这彭连虎如同一只蚂蚱般,可以随意炮制。
一阵愣神之后,赵忠庭磕巴起来:“兄……兄台,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用力的点点头,宁立恒用几乎是亲眼所见般的语气快速道:“这彭连虎,之前是横行在河北,山西的悍匪。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被人送了个匪号‘千手人屠’,是那完颜洪烈手下五大高手之一,碌碌无为一生,最后还被老顽童周伯通擒住,关在了重阳宫,如果不是当年蒙古人攻打重阳宫让全真教疏于了防范,指不定会老死在重阳宫里呢。哈,后来也是他运到好遇到了杨……”
说到这里,宁立恒脸色为微微一变,举起茶杯刚刚向赵忠庭尴尬的敬茶道:“喝茶,喝茶,嘿嘿……”
“……”可是听到他关于彭连虎的叙说,不单单赵忠庭和他三个同行人呆住了,客栈大堂里只要听到他说话的人都呆住了。
倒不是因为彭连虎的生平让他们呆住了,虽然这彭连虎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可还是不乏一些老人知道他的事迹,老人嘛,都喜欢唠叨的,自然让很多年轻人也知道了。
而之所以这些人都呆住了,是因为这宁立恒话里话外的语气,好似根本没有把这些当事人的放在心上,尤其是……
“敢……敢问,兄台,那……老……顽童可是五绝之首……中顽童?”只见,赵忠庭磕磕碰碰的继续问道。
“中顽童?”闻言,宁立恒一愕,然后恍然道:“哦,你说的是第三次华山论剑,周伯通顶了他师兄中神通的位置,成了中顽童,当了新的五绝之首这事吧。”
“啊……”赵忠庭的语气很怪,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因为宁立恒说这事他根本听都没听过,只知道中顽童周伯通是五绝之首。
如此想着,赵忠庭眼珠一转暗道:“这人既然知道这么多江湖秘辛,又有如此杀气四溢的名号,想来也是被那倚天屠龙和宝藏的事勾引出来的江湖前辈,枉我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他瞧不起我等兄弟……是了,既然这前辈能跟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不要趟这套浑水,对,离开,必须马上离开!”如此这般,也不知道赵忠庭的思绪飘到哪里,又再次飘回来之后,终于定计,然后兀的站起身一躬身。
“这位兄……前辈,请慢用,我和几个兄弟还有事,就先走了,不送。”说完,没有任何犹豫的,赵忠庭离了座位,走回他自己的位置和另外已经起身付完帐的三人赶忙离了客栈。
见状,又有几个自认为是老-江湖的老-江湖,也是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忙的付完帐,也赶忙离了客栈。
刚才还热闹的客栈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这般变化,让这自称血手人屠宁立恒的人始料未及。
“有毛病吧!”过了许久,这宁立恒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而看到这一切的一个乞丐,偷偷摸摸的从没人的饭桌顺了只还没吃完的烧鸡也几个跨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