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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一只银白色灵狐纵身而起，飞入半空。

宋凝感觉到一股灵力波动，走到洞口向山涧中望去，一个银白色的身影朝着自己极速窜来。

“小可。”她出现在这里，不出宋凝意料。

小可停在宋凝身前，目光有些淡漠：“你来了？”

“来看看你。”宋凝道。

“刚才你喊的是那老狐狸的名字。”小可声音淡如水。

“我叫她，你来了，我若叫你，恐怕来的会是她。”宋凝目光落在小可左胸，右眼闪烁着。

“不用看了，那老狐狸正在给我治疗。”小可见宋凝右眼闪动，已然察觉到对方的目的。

宋凝收回目光，小可心脏之中阴寒之气很多，不过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小可身上还有什么问题，为何会性情发生了变化。

“小可，可否与我说说你之前的遭遇？”宋凝询问。

小可睫毛一颤：“没什么好说的。”

“是对我没话说，还是你曾经的遭遇没什么可说的？”宋凝淡笑。

小可略一沉默，而后又道：“都没什么可说。”

“好吧，我要去西域一趟，你多保重，归来之时，再找你。”宋凝想要习惯性地摸摸小可的头，但手伸到一半，却顿住了。

今时不同往日，小可与之前不一样了，况且从她的语气之中能够看出对自己的抵触。

小可看到宋凝的动作，下意识地身子向后微微一挪，不过她也仅仅挪动了不到半寸，而后便没有躲闪。

只是，她没躲闪，宋凝的手却停住了。

“好，那我回去了。”小可心中不免失落，转身一跃，跳入山涧之中。

宋凝同样纵身，不过他是升空，反手取出灵舟之后，朝着西域而去。

山涧之中，小可回到蒲团上，九尾狐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么快？”九尾狐问。

“这么快。”小可道。

“那继续吧，你身体之中那团气需要尽快驱散。”

“好。”

小可合上双眼，将宋凝抛在脑后。

此时的宋凝已然来到了青川城，如今因战乱的原因，青川城早就被占领了，只不过占领青川城的是天邪教，而非张家。

驻守在青川城中的天邪教弟子有不少都认识宋凝，如今见宋凝灵舟快速飞过，心生不安。

虽然他们都觉得宋凝跟冷月潇是一对，也都知道宋凝之前一招落败，输给了张霆邺，可最后冷月潇并没有选择宋凝，这一点就使得他们有些不解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小公主冷月潇消失了！

冷月潇消失，如今驻守在青川城之中的，便是冷月瑶。

当宋凝灵舟飞过青川城之时，几名化丹期修士上前制止，与此同时，冷月瑶也出现在这几人身后。

若只有几个化丹期修士，宋凝根本不会停下，可在这几人身后还有一个冷月瑶，他便不得不止住灵舟了。

“宋凝……”冷月瑶回想起之前在古楼城那一战，同时也想到了她的姐姐冷月潇。

“圣女。”宋凝仍是以这种称呼。

冷月瑶对身旁几人道：“你们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可是这宋凝……”

“若是宋凝想要强行离开，这里谁能拦得住？”

那几名化丹期修士被冷月瑶斥责之后，一同离去。

“叫我冷月瑶就好。”那几人走后，冷月瑶淡淡道。

“嗯，不知等在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宋凝问。

冷月瑶看着宋凝：“宋凝，我姐姐不见了，有人说她死了，杀死她的人，是你。”

“…………”宋凝脑中回荡着那日亲手将冷月潇杀死的情景。

“真的是你吗？”冷月瑶又问。

“是我。”宋凝握着拳。

冷月瑶微微一怔：“你杀了姐姐……是因为恨？”

“你不懂。”宋凝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