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个问题,四人没有回答,只有中年人摊开手做出一个‘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的姿势。
王博不在意他们的态度,他笑了笑又说道:“那你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钱?你们知道的对吧,肯定有人会将你们起诉到法庭上,如果没有人愿意保释你们,那你们就得准备一大笔赔偿金了。”
新西兰侵权案中,上法庭的代价很小,也不需要付出什么费用,进行起诉就可以了。
但是上法庭需要律师,而律师们的费用很昂贵,在很多侵权案中,索赔到的补偿还不够付律师费的,所以按照常理,一旦有侵犯知识产权案件闹上了法庭,其索赔的额度都不会小。
至于罚金多少那就不好说了,法官会根据‘侵害的行为’和‘造成的后果’进行判定,最高可至15万纽币。另外,法庭对于侵权人的判罚,有时候并非简单的一罚了之,如果侵害行为非常严重,法官可以对侵权人判处监禁,刑期最长为五年!
听了王博的话,车里的四个人沉默了下来,刚才要发火的青年看起来憋屈无比,他暴躁的用脚踹了车厢两脚,怒道:“嘿,警官,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吧,别踏马在这里啰嗦了!如果你想知道这工厂的主人是谁,抱歉我们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王博耸耸肩道:“我不关心这工厂的主人是谁,伙计们,我来这里想告诉你们,如果那些唱片都是你们的声音,如果你们愿意为我的酒吧工作,那我可以为你们缴纳保释金。”
再听到这话,四个人一下子瞪大眼睛看向他,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你愿意出保释金?”“你是开玩笑的对吗?”
王博平静的说道:“我不是开玩笑,是的,我可以为你们支付保释金,但有条件,你们必须得为我工作……”
“你也有一家地下工厂?”有人震惊的问道。
中年人推了他一把,不满的说道:“你的耳朵是摆设吗?这位警官说了,他是邀请我们去他的酒吧驻唱,对吗警官?”
王博点点头笑道:“对,不是所有人都做违法生意,我的生意是合法的。如果你们愿意接受我的保释,那就必须为我的酒吧工作,我不欺负你们,工作年限按照保释金来折算,你们在这里一个月最多能拿到两万块对吗?那我就按照两万块来算,保释金是两万块的多少倍,你们为我工作多少个月。当然,我会给你们发薪水的,保证你们收入比现在高得多。”
黄发青年雷迪摇头,他说道:“不,这不公平,我们在这里唱歌的价格很低,那是因为可以灌制唱片,所以我们才愿意低价来工作,实际上我们也是小有名气……”
“我也可以给你们灌制唱片,而且不是盗版,只要你们自己能写出歌曲,我可以出钱找唱片公司给你们出唱片。”王博打断他的话说道。
这个条件对四个青年显然充满诱惑力,雷迪第一个叫道:“那还犹豫什么?就这么干!”
中年人显然更稳重一些,他谨慎的问道:“警官先生,你不怕我们被保释出来后不执行合同吗?或者说,即使我们去了你的酒吧,也不认真唱歌,你不担心吗?”
王博很和气的笑道:“不,我不担心,我敢打赌,只要签下合约你们不敢这么做,我有信心你们不敢。”
虽然他的笑容很和气,可是看到后,四人却一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