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接着说道:“这个部落以前是右北平郡郡府地,后来就送给乌桓人了,真是莫名其妙。探子回报,现在城池破落不堪,他们几乎不休整。你们杀进城去,先将他们搅乱,然后引他们到东边我们长枪队的埋伏的山沟里。这样我们就能收拾他们了,你们看看如何。”
二兄弟点点头,接着江河行说道:“你们赶路甚急,先休息几天,另外,你们和马彪一起选个地方,演练两次,将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做一下准备。”
二兄弟回去安营扎寨,休整骑兵,和马彪一起探查周围地形。
过了几日,他们找到一个地方,江河行和他们一起勘察。在他们扎营的西北面二十里地左右,离原右北平郡差不多二十里,有一山谷,两面都是深山,山高林密,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江河行他们骑马来到这里,只看到山谷不宽,但是很深,树木不多,但杂草丛生,芦苇遍地,轻风吹过,青草不停的摇曳着身姿。谷口外,就是草原,一望无际的绿野。江河行望望天空,湛蓝的天空流过几片白云,叹一口气。
一切安排就绪,骑兵队和长枪队也演习过两次,如何进退做到心中有数。
这天一早,李孝武李孝文各自带着骑兵中队,来到城东门。东门城墙年久失修,城门这里,由于是砖修的,看的出原来的样子,连木门都没有,也许是这些草原部门从不考虑如何防守这里。
李孝全在城门外,一处树林边,叫停队伍,在此歇下。李孝武带着队伍,加快速度,冲过城门,乌桓人髡头,男人都不蓄发,中间剃掉,一圈才留些头发,女子则是出嫁后才开始蓄发。李孝武看着路上的乌桓人,他没有什么博爱人道的思想,他想起在乌桓做奴隶的屈辱,平举马刀,快马到处,马刀伸出,对准人的胸口,用右手手腕向左一扭,马刀借着快马的速度,扎进乌桓人的胸口,然后手腕向右一扭,用力一拉,马刀就抽出来,马刀上沾满鲜血,刚刚被刺的乌桓人已经成为地下的一具尸体了。
快马飞过大街,地上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上,小城不大,一眨眼的功夫,李孝武已经走到西门口了。拨转马头,李孝武发现街上已经看不见什么人了,各个铺面全部关上了门,他带队伍走向了南北大街上,人还是有几个,可那够他们这样屠杀,不一会,南北大街也不见人的踪影。
李孝武不见乌桓人的踪影,慢腾腾的走在大街上,带着自己的骑兵队高声喊道:“释放汉奴者免死。”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喊过之后,李孝武带队,来到东门外,李孝全等的着急,看二哥回来,身上血红一片,麻布衣服的血红变成黑红色。两兄弟在此等候乌桓人追击,等了一天,不见什么人追出来。李孝全大怒,带着自己的骑兵队像李孝武一样,再次杀进城里,街上尸体已经被收,可还是有一些人,李孝全把这些人变成路边的尸体,再次高喊:释放汉奴者免死!”声震屋瓦,耀武扬威一番后,李孝全也退出城池。
第三天早上,天刚刚发亮,两兄弟在树林边正商量该怎么办,只感觉大地微微颤动,从北面,从东面,感觉大队的骑兵向自己这里赶来。
两人感觉敌兵众多,商议一番后,李孝全带着自己的中队向城池方向先行,李孝武快到城门口,城门口出来一彪人马,约有80个左右,各个手举弓箭射向李孝武,李孝武拨马向南而去,这彪人马紧接着跟了下来,边追边射箭,无奈距离有点远,弓箭连射到马身上的都没有,也许他们是太恨李孝武了。
李孝全向南跑了有10里地,后面的乌桓人渐行渐远,好像不想追了,正在这时,后面尘土飞扬,李孝全知道二哥引着乌桓人过来了,现在还看不到后面的乌桓人。
天赐良机,李孝全手举马刀,带领骑兵队,杀个回马枪。这彪人马已经放了不少弓箭,突然前后都是敌人,慌了手脚,加快放箭,因为没有马镫马鞍,他们放箭力度与方向都受影响,要射的好,只有停下马,或者下马来射箭,因此刚才这才是他们没有杀伤力的原因。
李孝武的骑兵队,已经冲到离乌桓人10丈远了,弓箭开始多起来,李孝武一咬牙,从乌桓队伍左侧冲了进去,前面有几个人中箭,但还没有致命伤,这些骑兵各个咬紧牙关,平举马刀在李孝武后面杀了进来。乌桓人没有其他武器,短兵交接,只有被杀的命运,不一会,李孝武在里面大开杀戒,乌桓人的弓箭在马刀面前再也没了威力,队伍大乱。正在这时,李孝武的人马杀了过来,从后面冲了进来,乌桓人见状不妙,机灵点的拨马就跑,剩下的在李氏兄弟的队伍面前被杀得,只剩一些马匹空自哀鸣,不肯离开躺在地上的主人,不住的在周围打转,用马头触碰躺在地上的乌桓勇士。
一炷香的功夫,乌桓这彪人马,基本消灭殆尽。李孝武,李孝全会面之后,稍作休息,人吃点干粮,马吃点草料。
这时,看的后面尘土飞扬,大地颤动,他们知道乌桓大队人马追了过来。李孝全在前开路,李孝武断后,两队合为一队,向东飞奔。乌桓人越追越近,两人估摸着差不多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午时,开始向北,向预先埋伏的山谷飞奔而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李氏兄弟累的满头大汗,不时扭头向后看去,乌桓人的先锋距离越来越近了,不是看到尘土飞扬,而是看到清楚的人马杀奔过来,嘴里高声喊着什么。眼看山谷就在眼前,李孝武将速度放慢,眼看着乌桓人的弓箭射过来,弓箭快要射到人的时候,李孝武一提马缰绳,加快速度,跑进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