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听到了,高鹏起身告辞。扬雄拉着徐朗进自己房间,江河行带着张猛来到门前。
王邑一身赤色朝服,刚刚下车,江河行来到跟前道:“稀客,稀客,那阵香风把大司徒吹到这偏僻的蛮夷邸了。”
王邑呵呵一笑,手指江河道:“和顺候,瞧你这话说的,似乎我就不能来这里。”
江河行连忙上前,拉住王邑的手,引着他便往里走,边走边说道:“成都候,这里你来过吗?”
王邑嘿嘿一笑,“的确没有来过”,王邑指着院子里的石榴树,还有浓荫密布的核桃树说道,“这些在长安其实都不常见,大概怕你们想家吧?”
江河行哈哈一笑道:“我平州也没这些东西,不过,到了明年,估计我平州的军队就能到这些地方了。”
身旁张猛道:“不用明年,我看今年秋天应该就差不多。”
王邑扭头,上下打量张猛道:“好小伙子,和顺候,这小伙子应该是军旅出身吧?”
江河行道:“这是我们特战师的师长,名叫张猛。”
王邑一把拉住张猛,暗中施劲。张猛呵呵一笑,手上似乎没有太用力气。
不一会,两人相对而笑,张猛道:“成都候,以前就听说过您是一员虎将,没想到,今天还是英勇如昔。”
王邑也是一笑,指了指头上花白的头发,摇摇头道:“上年纪了,不比你们年轻人,自古英雄出少年,以后还是你们的时代啊。”
江河行笑着拍怕二人肩膀,领着两人向院子里走,边走便说道:“大司徒,你平定翟义,赵明,这才几年啊,怎么就这么容易服老呢?”
王邑头一仰,慢慢讲起当年的各种秘事,战事如何辛苦,长安当年如何危急,王邑调度如何辛苦,赵明等人又是多么凶残,百姓又是多少苦等等。
三人进到客厅,王邑的话还没讲完,江河行心里这个后悔,这老人家,讲起当年的风光,可真是没完没了。
亲兵端上茶水,王邑兀自将自己当年的风光旧事。江河行对这些事兴趣不大,不过张猛也是战将,不停的追问。王邑更是开心,似乎遇到知音般,将自己带兵的种种事都慢慢讲出来。
天色黯淡下来,透过窗棂,银色月光洒落一地,屋内点起灯光。
江河行吩咐摆上酒菜,三人边喝边聊,可王邑一直不说,有什么事,似乎只是来闲聊的。
酒过三巡,江河行问王邑,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
王邑叹口气,将自己的苦恼缓缓道来。
原来,今天王莽召见王邑,要他去召集全国懂水之人,关于黄河治理还有其他大江大河都要有治理方案。
王邑呢,以前听不少人讲过平州有不少新奇东西,刚好前几天,又见识过平州的四轮马车。因此,就想看看江河行,顺便跟他聊聊,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没有,顺便问问江河行那里有没有比较懂水之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