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还正巧有个治哮喘的偏方,这是前世李善的母亲常患哮喘,李善也想尽办法终于找到一偏方,虽没有根治母亲的病,倒也减轻很多。这哮喘在儿时治疗,根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李善拱手道:“回刺史大人,在下家母也身患哮喘顽疾,寻医多年不曾根治。后来在下在医书中寻到一古方给母亲用,竟然治好了。不过这病因人而异,不同人体质不同,这方子的效果也有所差别。能不能根治令公子的病,在下也没有十分把握。重谢不敢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陆九渊听了甚是高兴,道:“有贤侄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贤侄如有闲暇,明日就到我府上,到时在细看小儿的病情。今日本官就不打扰你们玩乐了,伯言啊,明日你负责,一定要请李公子到我府上。”李善连连摆手道:“不用麻烦,明日在下一定到府上为令公子治病。”陆伯言也点头称是。
送走陆刺史,孙赫连过来搂住李善的肩膀道:“李兄你真是神通广大啊,治病你都会,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是不懂的。幸好你不会武功,要不然让我们哥几个怎么活啊。”李善正要调侃一下孙赫连,一直沉默不语的申时行突然来了一句:“我们的兔子被偷了一只。”我靠,这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偷吃的,李善赶紧过来一看,可不,正少了一只刚烤好的兔子。孙赫连大骂道:“哪个孙子竟敢偷爷爷的兔子,看我逮到他不揍他丫的。”
陆伯言倒是很惊奇的道:“我与孙赫连、方子澄武功平平,但是申兄的家传内功怕是已经练到第三重了吧,你我总共也没离开几步,竟然有人能在你眼皮底下把东西偷走,只怕是个高手啊。至少轻功是一等一的。”李善听他们这么说方才想起,之前申时行骑马过程中一跃两丈,一脚踢飞正要打李善的一个李承威的随从。这身手已经不是李善前世所能见到的了,简直就像武侠片一样。申时行道:“此人轻功之高,恐怕可以跻身当世一流高手之列,只是这么一个人居然会来偷一只兔子,实在匪夷所思。”
李善问道:“难道当今真的有能够飞檐走壁,能轻功水上漂的武林高手?”孙赫连道:“当然了,申时行就是个武痴,别看他平时不说话,一说练武比试,话那叫一个多啊,能把人烦死。飞檐走壁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不过李兄说的水上漂我就不知道了。哎,申兄,你会不会水上漂啊?”申时行回答倒也简单:“不会。”
李善倒是很想的开,道:“看来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嘛,连武林高手都挡不住诱惑,居然会自降身份来偷我的兔子,不错不错。不管是谁偷的,就当我送他的了,反正这些也吃不完,来咱们哥几个接着喝。”
几个人一顿胡吃海喝,都有了几分醉意,孙赫连道:“这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回去晚了,我老子又该捶我了。”陆伯言拦住孙赫连道:“哎哎,孙兄着什么急啊!今天还有正事儿没干呢,怎么就急着回去了。”孙赫连道:“这天都快黑了,有什么正事儿啊?你老子不管你我可不行,我的得赶紧回去了。”说着就上马要走。
陆伯言也不阻拦看着孙赫连上马才故意大声道:“也是啊,孙兄家规严谨不可违背,赶紧回去吧。只可惜,我听说醉红楼的瑾夕姑娘今日要召入幕之宾,孙兄怕是无缘了。”这话如吸铁石一般,就见着骑在马上的孙赫连几乎是背着跳下了马直接瞬移到了陆伯言面前瞪大了眼睛道:“什么?瑾夕姑娘要召入幕之宾了,这怎么可能?”方子澄也一脸震惊道:“我也是昨日才回来,这消息竟然不知道。不过我看孙兄还是不要报什么希望的好。”
陆伯言笑道:“要不你以为我两个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就是为了找你打猎来的?没想到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孙赫连道:“这些日子与李兄一块忙酒楼的事情,醉红楼有日子没去了。”李善心道,只怕是你的银子都被我骗来了,如今是没银子去了吧。这几位也真是的,不就是个妓女卖身吗?有什么好稀奇的。
孙赫连拉着李善就走:“李兄,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能不能一亲瑾夕姑娘的芳泽就看李兄你的了。”李善被孙赫连强行拖上了马,笑道:“孙兄现在不怕你老子的家法了吗?”孙赫连大义凛然道:“不就挨顿打吗。不怕,老子皮糙肉厚。今日一定要保护瑾夕姑娘免受那些禽兽的侮辱。”说话间,孙赫连两眼放光,面色猥琐,就差口水流出来了。李善看了摇摇头,这兄弟,早晚死在女人身上,没救了。
几人上了马,方子澄凑到李善耳边小声道:“李兄怕是还没见过这瑾夕姑娘吧,倒时候可不能重色轻友啊。”李善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方兄太看不起在下了吧,我是那样的人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全力给你们助阵。不过你俩到时候可别为了个女子掐起来,这我可不管。”方子澄与孙赫连相视一笑,同时道:“就凭他?”李善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