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貌似看懂了赵杨悔的心思,他笑了笑,说道,“我何尝不想呢?但京城之事尚未弄清楚,我怎么能离开呢?”
赵杨悔道,“京城的事情又不是你的事,你为何要将弄清楚呢?”
陆小凤道,“人活在世间,短短数十载光景,如白驹过隙,一晃而已,若都为自己活,那活得有多累呢?与其这样活着,不如做点儿稍微有意义的事情更好!”
每次谈到于此,赵杨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越发佩服着这位看似放荡不羁的江湖浪子,表面看起来,他玩世不恭,却满腔热血,对社会都如此热心肠的人,怎么会对不起自己身边的朋友?怎么会对不起自己深爱着的人呢?可他的心里早已深根固蒂地印上了孙香苑的影子,表面人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同,但心里始终没有放下过她,就算与他一起巫山云雨之时,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孙香苑,“为什么好男人都被她占有着,她生前可以占有,为什么死后还要占据着别人的心灵呢?”
赵杨悔不只一次地问着自己,但一直没有答案,也许这一辈子,他也没有答案可找!她不再问陆小凤,因为那是在伤口上撒盐的做法,只能让他更加伤心,他越发伤心,等于再次回忆着孙香苑的影子。
那是一个秋雨绵绵的下午,陆小凤与赵杨悔刚从街上回来,刚走进戏凤客栈,南宫婉儿笑着说道,“哟,还真看不出来,你们还真把自己当这里的常客了,说说今天又到哪里去逍遥了?”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到哪里又与你有何干系?你是掌柜,当然我就只能是这里有常客了,难不成我也成掌柜了?”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围上了桌子,雷思恩与姚万山,还有金阳格格也从厨房里出来了,此时客栈的人最少,他们抽此时间,一起与陆小凤他们吃饭,“尝尝我做的叫花鸡!”有志者,事竟成,金阳格格的厨艺可算日进千里,她从一个从来不到厨房的格格变成了今天戏凤客栈的大厨了,什么烤鸭、清蒸鱼、爆炒牛排等菜她都会做了!
人人都抢着吃她今天新学的叫花鸡,都不停地赞叹,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不停地赞叹,这位格格才会有信心做出更好的饭菜来。
赞叹声与欢呼声连成一片,构成了和谐美满的戏凤客栈。
正在此时,一阵冷风刮来,让大厅里的人都不由发起抖来,在正大家纳闷儿之时,一群官兵蹿了进来,一进客栈大厅,就亮出了兵器,有序地站立在两侧,中间留了一条路出来,从那两行官兵留下的路上,看到了一顶八人大轿子落地了,从轿里走出一个肥大的身体,那人一下轿子,所有的官兵都站得笔直,都肃然起敬,只见他走了过来。
金阳格格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怪物一样,一见那人,就是老鼠见了猫一般,转身就跑,可惜被官兵团团围了起来,半步也不能离开!她只能回过头,一步朝下桌子的胖子扑去,一边跑,一边大叫,“爹!”
这一声“爹”可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陆小凤他们万万没想到,金阳格格的出走,已经惊动了王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现在王爷还带着如此众多的官兵前来。
王爷前来,定是兴师问罪,这可不是好对付的主,他是王爷,是皇帝的亲戚,这金阳格格可不是在戏凤客栈下厨的人物,却不知王爷亲临,后果如何,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