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将杨坚灵柩移宫,等待杨素将泰陵建好后在择吉日下葬之后,新鲜出炉的太子殿下才得到了喘息之机。
他挑了挑眼皮,待宫女送上茶水后便让周遭伺候的宫人下去,说要自己静静。
他这位太子殿下虽然年纪小,可是一直以来就是神童,平日里的作风又与大人无异,在地位的加持下,周遭伺候的宫人都不敢拿他当小孩看。因此虽说连宫内都不太平,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执行了赵昆的吩咐。
“藏了这么久,累不累?”赵昆不疾不徐地喝了口茶水,冲着宫室的角落问道。“说的就是你,别不当回事儿,祝宗主。”
话音未落,一股凌厉的气劲就已经当头罩下,一个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宫殿角落里,旋即身似鬼魅的飞掠而来。
然而,一道寒光闪过,黑衣人脸上的面巾已经化作蝴蝶片片飞舞,露出一张风姿绰约,充满醉人的风情的脸来——一对秀眉斜插入鬓,双眸黑如点漆,极具神采,顾盼间可令任何男人情迷倾倒。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哲的皮肤,谁能不生出惊艳的感觉。
不过这位美女此时可不好受,她的天魔气场尚未施展,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破去,而后这力量更是化为重重桎梏并吮吸着她辛苦修炼的内力,令她虚弱无比,站都站不稳,若非扶住一张椅子,已经摔倒在地了。
“这是……什么……妖法……”
“惭愧,只是我的一点微不足道小小魔法罢了,祝宗主不必在意,”赵昆连地方都没动,只是抬了抬眼皮,淡定无比,“没想到祝宗主居然送上门来,本宫以为你阴癸派折了两位长老之后会老实一点呢。”
“什么?”祝玉妍怎么也想不到这是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太子搞的鬼。“你——”
赵昆耸了耸肩,“有什么问题?”说完他放下茶杯,想了想,把一个东西扔到了祝玉妍面前——那是阴癸派长老,祝玉妍师兄辟守玄的头颅,他双目圆睁,明显因为什么东西而震惊。
“对了,这是贵派的东西,现在还给祝宗主。不好意思,前些天有些忙,而贵派的两位长老实在是太鶸,等到我赶过去的时候,贵派的这位长老已经被炸的四分五裂了,只能还个脑袋给你,真遗憾。”赵昆嘴上说着,可脸上半点不好意思或者遗憾的表情都欠奉。“对了,至于另外一位脑子比较好使的闻长老……”
他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把手伸进布置在后面的空间门,从里面扯出来一个人。正是阴癸派因为张丽华、韦怜香神秘失踪而派进宫来探查的另一位长老,闻彩婷。他拖着闻彩婷的脚踝走回座前。阴癸派长老一头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赵昆皱着眉头扔了个清洁术,才没有之前那么不成体统。
“啊,看起来焚情膏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使一点。”他一边说,一边把人扔到心神不定的祝玉妍身前。“我还没来得及碰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揉道揉成这样了。”
“说起来,祝宗主和这位闻长老这次也算得上是千里送了,不顾路途遥远,千里迢迢送X上门,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阴癸派的心意?”
“你……”越来越虚弱,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祝玉妍哆嗦起来,天知道她是气得吓得还是因为力量流失而哆嗦。
“咦?”赵昆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走过来,伸手在点在祝玉妍额头,“你身体里的能量数量居然比张丽华还少,这么禁不起能量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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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屋顶上放着一只奇怪的圆形照明设备,明明体积不大,也没见到任何火焰,硬是照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祝玉妍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身体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大名鼎鼎的阴后脸色雪白,身体里空荡荡的,多年修炼的真气不知所踪,腹内更是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张笑脸。
赵昆带着慈祥的笑意,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祝宗主终于醒了。呵呵,我不喜欢捡尸,真的。”
祝玉妍颤抖起来,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阴癸派的势力,祝玉妍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回落到这样的情形。自从当年在石之轩身上吃了大亏之后,她再没吃过如此大的亏,也不曾想到过如今的局面。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祝玉妍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里面是绝望。按照魔门的传统,其实她有很多种应对方式——面对强者委曲求全等待机会也是圣门中人的特性,但是,那不知所踪的真气,却令她心如死灰。
赵昆用指尖感受着祝玉妍脸颊的滑嫩,笑道:“阴后大人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