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一听这和尚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偏偏不知怎地,无论如何叫喊,就是惊动不了外间,六神无主之下,只得一味挣扎。
赵昆自然有的是方法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但他却在心里默默计时,同时做出了随时跑路的准备。因此,他只是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做出一副猫戏老鼠的姿态来。
然而,这种无力的挣扎又能持续多久呢?不一会儿,秦可卿便已经浑身酸软,香汗淋漓,就是没有任何成果。
赵昆却也不着急,只是每当她挣扎不动得时候,伸手去掉对方一件衣服,逼她继续奋战。就这么磨了两炷香的时间,赵昆方才脸色一正,“此时仍旧没有反应,看来对十二钗的保护也不像我想的那么严密,既然如此,贫僧便要施展那欢喜禅秘法,与夫人同赴极乐了!”
此时后者已经罗裙尽解,衣衫半褪,只有一身小衣尚在,浑身不自在,娇喘吁吁,香汗腻体。赵昆当即拿出来一个空白画卷,置于秦可卿身下,然后伸手往下一掏,很快便连那方画轴智商都是滑腻腻的。
赵昆嘿嘿一笑,身后便显出一尊等身大小的白骨魔神,把秦可卿惊得花容失色。然而事已至此,她花容失不失色已是无关紧要了。赵昆既然行动,任凭可卿如何推拒挣闹,都阻碍不住他奋勇直前。
一时三刻之间,秦可卿便是眼饧骨软,阵阵痉挛娇颤,最后“嗳呀!”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但听赵昆得意地笑道:“成了!”
再抬头看时,那尊白骨魔神已经化为一个与秦可卿有三分相像的女子,赵昆伸手将迷之液体往上一抹,登时便有五六分相像。
“释教门中有白骨观,为五大禅法之一,然而我门中秘法,亦可以逆白骨为绝色红颜,专有一等兵王神医所在制度市,遍布这逆白骨观,可使人人为美女,纵使扫地大妈,亦不例外,方可成就兵王神医之伟业……”
感慨完毕,复又笑道:“这里景致怡人,本当再与你销魂一度,奈何时不我待。”说完,已经一口咬在秦可卿脖子上,竟是咬出血来。与此同时,他身后那尊白骨逆化红颜之魔神,即刻卷着他化为一道红光飞将出去。
这尊魔神带着赵昆一路向着紫禁城飞遁,因为有着血缘感应只顾,又以秘法为基,竟然未惊动任何禁法及人员,来到一处封闭的宫室。
宫室颇为气派,只是外头立着一大堆侍卫,可惜毫无规章。有的凑在一块儿说笑,有的自顾自的哼着曲儿,其中还有捏嗓儿装女人唱昆曲儿的!这魔神也不理会,径直越过宫墙,往内而去,果然在宫内见到一人,形容枯槁,面容呆滞。
……
“贫僧格勒吉巴,见过太子殿下。”
到了室内,赵昆便不再隐瞒身形,就在他面前显出形来,却依旧是之前秦可卿见到的那个妖僧形象。“不知道太子殿下,仍有心大宝否?”
“汝、汝是何人?”这位废太子面带惊色,声音十分沙哑。
“贫僧本在西昆仑修行,因自幼与汝母有旧,前日突闻太子殿下两经废立,又被圈禁,不忍故人之子遭难,特下山来寻你。”
“什么?”胤礽却是完全不信这番说辞。赵昆也不管他信不信,把脑后一拍,腾起一股黑烟,烟中沉浮着一尊白骨材质,狰狞可怕的神像。
这般景象顿时将胤礽也吓得瑟瑟发抖,看向赵昆的眼神恐惧万分。虽然这位废太子也是个心智健全,阴狠毒辣的货色,这般场面却依旧对他具有十足的恐吓之力。
“此尊魔像,乃是以汝母尸骨所练,今日贫僧便把它交予你,以完因果。”说着,那白骨魔神一抖,就变成了那副与秦可卿有五六分相似的模样。然而在胤礽看来,这形象却是与母亲的画像十足的相似。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赵昆又是冷冷一笑:“你怎么用,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贫僧告辞。”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但胤礽终究不是等闲之辈,他之前几十年受到的可是十足的储君教育,当下便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强自冷静下来以后,连忙开口喊道:“格勒吉巴大师请留步!”
他咬咬牙发了狠的应承道:“胤礽知道大师是个有本事的高人,本不敢再麻烦许多,只是胤礽如今朝不保夕,还望大师救我!”
说罢就叩首在青石板上,磕磕有声,几下就磕出血来,显出一片狰狞之色。赵昆看出他内里有股狠劲,也是,若没有这股狠劲,早就被自己的兄弟弄下去了!而且对他而言,越是阴狠毒辣,越是果断坚毅,这棋子也就越好用!
“这尊神像乃是以汝母的尸骨炼成,颇有灵验,你又是皇室出生,将这神像以自己的血祭祀过后,便可化为己用。这神像白骨形态杀人之时,可以进行血祭,便能操纵被血迹者的尸体。若是敌人来时,你只需要念下咒语,便能操纵这些尸体作战,可以吞噬活人。随着魔神的变强,还另有无穷妙用。”
“只是汝不具法力,要是想要另这魔神变强需得每三年献一位血亲,血系越近越好,受大刑折磨而死,或者将你未出世的孩子血祭。”
胤礽听了这话,脸色不由自主的狰狞可怕起来,稍许之后才颤声问道:“请问大师,可还有别的法子?”
“有!”赵昆冷漠道:“这不过神像的一种用法,除了一个省事,没有别的优点。还有一种便是御使这神像的红颜模式。只是这神像本身是一具白骨,只能迷惑人,若要与人交合非得附身在宿主或者**纵的尸体上不可。它可以在交合中吸取血肉,带到血肉俱全恢复旧观时,只要男人看了,便会被其所迷,受汝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