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塘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某正是这个意思,只要我们大家小心谨慎,让敌人无机可趁,想必可保我西银冶洞无恙。”
豺狼亦点点头,他反应比起野猪和牛塘来说是慢了点,但是不代表他傻。
“可是我们的粮草运不去,帝尊在八纳洞那边可怎么办呢?”豺狼急的直挠头。
野猪劝道:“老狗,既然帝尊都说不用担心了,那么想必他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豺狼仔细想想,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索性就放开了心结。
牛塘把这些都看在眼中,他其实更喜欢性格直爽的豺狼,看得出来,他方才是真的为张野发愁,而野猪则是有些圆滑。
索性在西银冶洞的这段日子倒也没有翻出什么大浪,牛塘也就随他去了。
又商讨了一些琐事,二人离开大营而去。
二人一路无话,可能是各自在想着什么事情。
行至山脚下,野猪才对着豺狼道:“晚上到我的营地来吧,前几日手下给我弄了坛好酒,一直放着没舍得喝。“
豺狼道:“可是牛塘头领有命令,在军中不能饮酒!”
野猪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豺狼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若不敢那就算了!”
野猪说罢作势欲走,豺狼连忙拉住他道:“等等..我去就是了,晚上等着我,我晚一点到。”
野猪这才说道:“行,晚上等你,不见不散啊!”
回到营地,野猪连忙把自己的几个副手给叫到身边,在他们耳边吩咐半天,然后才放几人离去。
夜里,豺狼独自一人,直接来到野猪的营地。
野猪也热情的出来相迎,算起来二人也算是老朋友了,之前一直在杨锋的手下做事,然后二人又一起投奔了张野。
现在二人又一起留在这西银冶洞,跟在牛塘的手下。
坐在桌子上,二人是只聊感情,酒过三巡。
野猪突然问道:“老狗,你说,咱们帝尊和孟获他们二人谁人更加厉害?”
豺狼虽然奇怪野猪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再加上野猪也是他的老朋友了,在这里他还是放心的。
于是他说道:“要按我说,肯定是帝尊更为厉害,孟获虽然力可拔山,但是咱们帝尊可是实打实的神,你见过直接空降建筑物的么?”
听到豺狼的话,野猪也不反驳,而是抿了一口自己的酒有意无意的说道:“关于帝尊的传闻,我也有耳闻,但是那些都是火神族的那些人说的,咱们又没有见过。”
豺狼道:“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会相信帝尊会赢,他是有大气运的人,不然这天狼谷也不可能至今为止只有他一人活着出来,而且还带了一百只天狼出来。”
说到这里,豺狼顿了顿才继续道:“就凭这一点,我就佩服帝尊,我豺狼从小就生活在啸天洞,天狼谷一直是存在的隐患,但是自从有了帝尊,现在天狼谷的狼群根本不会无故的出现了。”
野猪却道:“可是孟获毕竟是老牌强者了,彝族又是我南蛮第一大族。打仗拼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拼家底,咱们这些家底怎么拼得过他孟获啊!”